突然聽到宴柔叫住沙勒曼的聲音,又像是在說著什麼,安涼一驚,立刻把衣服穿上,不知道是腦子還昏昏沉沉突然站起來還是怎麼了,突然小腹一陣難受,隱約有點疼痛,安涼頓了頓,從三天前就覺得腹部不舒服,想著要去檢查檢查,但是拖到了今天。
想著這個不舒服的感覺更加明顯,但是安涼著急出去見沙勒曼,隻是站了一會,就連忙開門出去,跑到了沙勒曼麵前。
宴柔拉著沙勒曼,想讓沙勒曼聽聽安涼的解釋,但是沙勒曼執意不聽,現在看到安涼就站在自己麵前,身上還穿著裙子,一個念頭在他腦子裏浮現出來:她是為了去見壹拓才換的裙子!
想到這裏,眼神更是冷若冰霜,接觸著安涼,仿佛是要把她打入萬丈寒冰之下。
隻在安涼身上停留一會,就毫不猶豫繼續上樓,往自己的方間走去,安涼身子一僵,宴柔扶著安涼說:“阿曼的性子偏執,去和他心平氣和解釋解釋,畢竟是你,他會聽聽的!”
陌小希出來,拉著安涼說:“算了,過幾天再說,現在他在氣頭上!”
安涼不理會他們說什麼,咬唇追了上去,踏著樓梯的一步一步,腹部的絞痛愈加明顯,腳下的步伐也像是不穩一般,搖搖晃晃的,但是神智很清楚,還是追了上去。
“阿曼!”安涼拉著沙勒曼的袖子,但是沙勒曼卻直接錯安涼伸出去的手抓了空,指甲隻有冰冷空氣,安涼吸了吸鼻子,幸好沙勒曼還是停下了腳步,沒有推門而入。
“阿曼……”安涼在想,這個時候沙勒曼就算是說一句他不要聽她的解釋也好啊!起碼開口和她說話了,但是卻沒有。他一直都是一句話都不說,照著背影給她,給她一種感覺就是多看她一眼都不肯!
“阿曼,你聽我解釋好不好?”安涼極少用這麼低聲下氣的語氣說話,有時候被誤會了還是什麼,她都是不屑去解釋,可是這個人是沙勒曼,是她愛著的人,她不想要他們之間有這樣子的誤會,但是即使她的語氣幾近哀求,沙勒曼還是一臉冰冷。
“我遇到壹拓,我要去問清楚到底他是為什麼要害我,然後我們就去咖啡館坐著,聊了一會以後……後麵的事情都不知道了!我醒來就看到你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安涼拉著沙勒曼的袖子,緩緩地說著。
“壹拓是害過你的人,你一向戒備心不是很重嗎?你還會和她去咖啡館?”沙勒曼冷笑著看著安涼,安涼咬牙說:“我是要問問他,為什麼害我!為什麼幫著神秘人做事,這個不是我們一直想要知道嗎?”
“你覺得你去問他會說嗎?”沙勒曼把安涼抓著他的手拿下,冷笑著,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這個表情落在安涼眼裏,刺骨萬分。
“我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和他在酒店!阿曼!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我是這樣子的人嗎?”安涼的自尊已經放到這個地步了,她是因為不想要失去沙勒曼才會去如此,可是沙勒曼的態度,卻是完全不信!
“要我給你理由嗎?”沙勒曼冷冷地看著她,安涼的心頓時像是墜入冰窖一般:“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給你一個你和他會出現在酒店的理由!你不會不知道壹拓喜歡你吧!當初去緬甸救你的時候,他是最不要命往前衝的人,前麵站著二十個弑神,他全然不顧!這樣子的感情我都要感動了!”
“你真的,認為我和壹拓,有染?”安涼一步一步退後,眼眸裏都是眼淚,隻是安涼性子強硬,一直忍著沒有滑落而已,沙勒曼別開眼睛,看向別處。
“你看著我!你看著我和我說,你不要我了,是不是!”安涼不信他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經曆著這麼多的生死,無論是槍林彈雨,還是刀光劍影,他們都一起走過了,可是追蹤還敵不過……一個誤會!
“你看著我!你看著我和我說,不要我啊!沙勒曼!”安涼抓著沙勒曼的手,逼著他看著自己,沙勒曼心早就痛到不可自我了,目光掠過安涼脖頸間的吻痕,怒火一下子從燒了氣啦,一把甩開安涼的手,口不擇言地說:“別碰我!髒!”
這一次,安涼任由著沙勒曼甩來她的手,身子猛然一震,隻覺得眼前突然變得一片空白,也才知道原來,心疼是可以這麼疼的,原來,心還可以承受著這麼疼還不會裂開。
髒……他嫌她髒了……
沙勒曼閉上眼睛,推開房門不想要再見她,安涼驟然間回神,見著沙勒曼推開房門,心裏還是著急,若是這次解釋不清楚,那麼以後就真的挽回不了了!不行!她不能失去沙勒曼。
心裏著急,一把上去抓著沙勒曼的手:“阿曼!你再聽我的解釋!聽聽我的解釋好不好!”
這麼激烈的動作,安涼明顯感覺到了自己下身像是有什麼東西留下來,腹部絞痛到不行,要開口叫著沙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