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什麼證據,證明進入酒店和出來酒店的人,不是同一個我呢?”壹拓勾起唇角,像是嘲諷一般:“副使大人多心了吧!”
白淩從自己帶著的文件袋裏拿出幾張照片,都是視頻的截圖遞給壹拓,壹拓看了白淩一眼,接過去看,並沒有看出什麼破綻。
“恕我愚鈍,真是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之處!”壹拓冷冷地放下照片,看著白淩,白淩輕笑,問:“公子左耳後是不是有一顆黑色的痣?是胎記吧!”
壹拓頓了頓,說:“沒錯!”
白淩走到桌子邊,抽出其中一張照片,這張正好是壹拓扶著安涼進入酒店房間的時候,為了不讓攝像頭拍到自己的正臉,所以側身低頭假裝去看安涼。
但是就是這個角度,壹拓左耳部分卻被拍個正著,雖然隻有一瞬間被拍到,但是白淩放慢著看,慢慢地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看,還是被發現了。
“痣呢?”白淩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壹拓,壹拓眯起眼睛,白淩又拿出另一張照片,這張是壹拓離開酒店,去前台退房的時候,被前台攝像頭拍到的畫麵,左耳後明顯就有一顆痣!
白淩有拿出一張照片,指著壹拓左耳上一顆水晶耳鑽,淡淡一笑說:“被譽為珠寶界的畢加索,Paloma Picasso親手設計的全球限量版的藍色幻想水晶耳鑽,我猜,在全球和公子撞衫的人,少之又少吧!”
白淩一笑,又拿出另一張照片,指著這個壹拓耳朵上的水晶耳鑽:“雖然我不是專業的珠寶鑒定師,但是也不能這麼侮辱我的智商吧!我在來薔薇魅之前,是海盜,每天都是搶劫珠寶,對珠寶還是有點知識的!這個,路邊賣一百塊一對!”
壹拓見事已至此,狡辯也沒用了,隻是淡淡一笑:“我隻能說,薔薇魅真是藏龍臥虎之地,人才輩出!副使大人,厲害!”
白淩對於壹拓的讚美全然無感,笑容一抿,又是恢複冷漠的狀態,走近一步壹拓,問:“既然公子已經承認了,那麼你幫著隱瞞,就是證明你知道是誰陷害涼大人,請公子開尊口,說出你知道的吧!”
白淩的話很恭敬,但是語氣卻是及其不善,咄咄逼人,壹拓卻閉口不提這件事情,頗有下逐客令的意思:“我不知道,大人你說的隱瞞,我不知道什麼意思!時間不早了!在下等會還有出門,招待不周,請海涵!”
說著壹拓渡步要走,白淩豈會如願,上前一步抓住壹拓的手,說:“安涼對你毫無防備,就是因為她信任你這個朋友,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傷害她,你對得起安涼嗎?”
壹拓甩開白淩的手,直接走偏廳的大門,白淩抿唇,。身子一躍,從壹拓頭上飛過,落在她麵前,說:“安涼這次小產,就是拜你所賜,她現在痛不欲生,撕心裂肺也是拜你所賜,你於心何忍讓?她對你比對主上還沒有防備,可是你怎麼對她?”
麵對白淩的一聲一聲責問,壹拓眼眸一沉,看著白淩的臉色失去了一貫的溫和,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他何嚐不知道這次對安涼的打擊有多大,但是這個也絕不會成為他說出真相的理由,看著白淩,冷漠開口:“讓開!”
白淩眯起眼睛,冷笑:“安涼真是看錯人了!你這種隻為自己的謀私利,六親不認的人,哪裏值得她真心相待!”
“你閉嘴!”壹拓忍無可忍,揮掌攻擊白淩,白淩側身一閃,她本就是一肚子活,那天看到沙勒曼自殘她就對壹拓意見極大,是強忍著沒有出手,既然壹拓主動攻擊,那麼她也就不用客氣了。
兩人就在偏廳前的小院打了起來,壹拓的武功和白淩差不多,這次他也不仗著自己的速度過人,一招一式都是實打實的肉搏,白淩性子像男子,也是毫無示弱,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旁邊早就圍著不少仆人,和衛士,但是壹拓不準他們上來,也就都站在一邊看著。
慕辰才起床,聽到聲音走出來,還打著哈欠,定睛一看,在院子裏和壹拓大打出手的不就是他一直等著的野貓嗎?居然自己又送上門,而且這裏是哈府,居然還敢和壹拓出手,真是他認識的那個不怕死的野貓啊!
木澄勾唇一笑,翻身躍了進去,身子柔若無骨一般在壹拓和白淩之間穿梭,一手抓住壹拓迎頭劈下的手掌,一手抓住白淩的手,手臂一收吧白淩摟在懷裏,曖昧一笑:“我們又見麵了,怎麼?是想我了嗎?”
白淩一見是慕辰,咬牙腳下用力,狠狠一掃,慕辰立刻閃開,也鬆開來了手,白淩也不和壹拓打了,矛頭直指慕辰,這個混蛋上次羞辱她的事情她可不會忘記!
壹拓閃到一邊,頗為不解白淩為什麼對慕辰出手,看那招式比對付自己還要狠,這個慕辰惹到白淩了嗎?他們應該不認識才對啊!
慕辰笑臉對著白淩,一點都不在意她對自己出手,而且是一招一式輕鬆化解,反而她出手倒像是在逗她玩一般嗎,惹得白淩更是氣憤不已,抓住慕辰的手,手下狠狠用力,像是要擰斷他的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