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勒曼他們也沒有多想,想起上次幫安涼和敷衍看病的那個醫生,他也早就說他們是南方人,最好還是打打預防針,隻是他們不聽勸而已。
因為白淩的情況要嚴重一點,醫生的建議是多打幾瓶點滴,在醫院住一宿,沙勒曼讓伏笛留下照顧白淩,伏笛點頭答應。
他們來到阿曼已經是第四天了,但是出了一堆解不開的問題以為什麼線索都沒有,還有敷衍昨晚奇怪的表現,都讓他們很疑惑,修一說:“或許是因為做的夢太恐怖了,敷衍是選擇性忘記,這個在醫學史上是可以解釋的!”
“人在至極的時候對記憶是有控製權的,要是這段記憶太恐怖太讓人無法接受的話,他會選擇遺忘,這個情況我也見過!也許敷衍就是責怪情況!”安涼歎了口氣說:“一定是昨晚傅儀鬼嚇到了敷衍,夢由心生,他才會做那樣子的噩夢!”
沙勒曼點頭,或許是吧!他們來到費嶺城堡四天,每天都是經曆著不同的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是卻找不到答案,沙勒曼有些煩躁,無論對方是人是鬼,他一定要揪出來!
“今晚我們去把費嶺城堡裏裏外外全部翻個遍吧!我不信,弑神他們是要來和鬼談合作的!”沙勒曼握拳,淩厲地說:“我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這個傅儀鬼抓出來!”
修一聽從沙勒曼的指示,把他們安插在境外的水薔軍撥了一半入境,全部到費嶺城堡集合,開始抓鬼了!
他們才剛剛到達費嶺城堡,這裏的鎮長亞瑟就帶著阿曼霍都本地的居民還有警衛攔住他們的去路。
他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不準沙勒曼他們在進入費嶺城堡,更不準他們進行搜查,於是雙方便在費嶺城堡外麵的荒地兵戎相見!
“你們是外鄉人,你們冒犯了傅儀鬼以後一走了之,把天大的麻煩留給我們!所以想要搜查費嶺城堡,絕不可能同意的!”亞瑟已經是年過半百,一臉白色的胡須,撫著胡須,喘著氣說著,而跟著亞瑟來的一幹軍民也喊著:“不同意!不同意!”
這個情況根本是沙勒曼他們始料未及的,完全沒有想到居然還出這個差錯,他們是本地人,又是軍民聯合,沙勒曼他們是外地人,各種方麵都是對沙勒曼不利的!
“你們離開霍都!離開霍都!”亞瑟似乎被沙勒曼他們要搜查費嶺城堡這個舉動氣得不輕,說過都帶著顫音,沙勒曼眉頭緊蹙,他們必須要找出這個費嶺城堡到底在這件事中起了什麼作用,現在離開的話,就前功盡棄了!
“離開霍都!離開霍都!”軍民一步一步逼近水薔軍,他們人多勢眾,水薔軍來對付他們其實很簡單,但是若是在這裏對著他們出手那麼一定會引起公憤的,沙勒曼下令不準傷害軍民!所以他們步步逼近,水薔軍隻能步步後退!
修一和安涼麵對這個情況也很手無足措,他們一聽到沙勒曼他們幾個外鄉人要搜查費嶺城堡,那個火氣就四起,完全不聽沙勒曼他們的解釋,就是非把沙勒曼他們趕出去不可。
水薔軍把沙勒曼安涼還有修一圍在保護圈裏,因為他們也已經做好了作戰的準備了,沙勒曼皺眉,他們不能在霍都和他們開戰!他們是黑道上的人,他們是無辜的當地居民和領著皇糧的警衛,要是在這裏照成人員傷亡,那不就是等於向白道宣戰嗎?
他們現在對於這個針對薔薇魅的巨大陰謀已經是分身乏術,哪裏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去對法白道?招惹白道對他們是一點好處都沒有,隻有天大的麻煩,所以硬噴硬絕對不行!
沙勒曼抿唇,走出水薔軍的保護圈,站在軍民麵前,看著亞瑟說:“鎮長!我們沒有惡意!這個費嶺城堡我知道在貴地是一個禁地,也明確禁止了任何人進去,因為進去的人會被傅儀鬼殺死,而且不超過一夜!但是我們已經住了四天了,這就證明這個傅儀鬼是不存在的!”
“一派胡言!傅儀鬼不殺你們是因為你們是外鄉人!”亞瑟一聲戾氣,很不屑沙勒曼這個解釋。
“實不相瞞!我們已經見到傅儀鬼了!而且接觸了三次!”沙勒曼淡淡地勾起唇邊,說:“但是我們還是安全,毫發無損站在這裏!這個也證明,傅儀鬼的確是傷害不了我們!”
亞瑟很驚訝,指著沙勒曼他們問:“你們見過……傅儀鬼!你們倒說說傅儀鬼長什麼樣子!”
“全身發著綠光!長發披肩!臉色蒼白,一身古裝!一副死不瞑目的鬼樣子!”沙勒曼想了想,就把白淩說的話照搬出來糊弄,但是沒有想到亞瑟和軍民們一聽都是滿臉驚恐,看著沙勒曼眼睛裏都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