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知道她的本事。

眼前這個男人已經被揍得快要殘廢了,萬萬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現在他需要去查清楚關大山的事情。

於是他點點頭,把車鑰匙扔給她,放心地離去了。

厲司承帶著人走了,楚阮慢慢悠悠地走到男人的麵前。

她伸出白玉般的小手抓住他的頭發,用一種魅惑好聽的聲音說:“是關茜茜派你來的嗎?”

男人眼睛驟然露出驚恐的神色。

他認出眼前這個女人,就是關茜茜要他對付的人。

周圍剛才那幫凶神惡煞的男人們,轉眼間走了個幹幹淨淨。

留下的這個女人,昨天就差點被他製服,現在不正是好機會嗎?

他神色一變,奮力伸手想要製住楚阮。

楚阮微微笑著,側身避過了,輕輕搖頭,歎氣道:“你還真是不知死活。”

男人滿臉驚懼,想要逃走,奮力爬了起來,一拐一拐地往前跑。

楚阮打開車門,發動汽車,瞬間加速,汽車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重重地撞飛了男人。

“啊!”男人被撞出去老遠,發出慘叫聲。

一個漂亮的甩尾,輪胎貼著地麵發出巨大的吱吱刺耳聲。

楚阮打開車門下了車,她的嘴角揚起殘忍的微笑。

她笑著說:“你看你傷得這麼重,不如讓我幫你做手術吧!”

小手一翻,掌心已經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防禦大師匕首,這是特種兵專用的刀具。

用來對付這個小人物雖然是牛刀殺雞,但是她很討厭別人對她玩陰的。

“是先割這裏,還是這裏呢?”她用猶豫的語氣說著。

閃著寒光的匕首,卻在對方的身上不斷比劃。

“求求你放過我吧!是關大山派我來的,說要給他的寶貝女兒關茜茜出氣。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那人被嚇得語無倫次,不斷求饒。

“這樣啊?我把車子從你身上碾過去,要是你還活著,我就饒了你。”楚阮淡淡笑著。

她用商量的口吻說著,說出的話卻是可怕的殘忍。

與她臉上美麗的笑容明顯不符。

那人一聽,慘叫一聲,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真沒用。”楚阮收起了匕首。

關茜茜?

下一個就是你了。

楚阮自問自己絕對不是朵白蓮花,在她的世界裏從來隻有生存和掠奪。

從小在軍營裏長大,生命隻有無盡的訓練和任務。

什麼叫精英?

她是以兩萬比一的比例,從特種兵中選出來的尖子,能夠獨立完成各種艱難的任務。

她現在隱姓埋名地生活,但是這並不表示,精英特工就可以隨意被人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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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司承說的重要宴會,是嶽市一年一度的商業盛會。

由上層大佬牽頭,每年年底固定挑個日子,宴請嶽市經濟領域的重要人物。

今年尤其不一般。

厲氏集團和齊氏集團,剛剛在股市上打了一場大仗。

齊氏僅差0.1個百分點就被厲氏收購。

那三天股市的風起雲湧,引起了不少的震蕩,以及一連串的骨諾米牌效應。

厲司承原本接手厲氏集團的時候,還不被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