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彥夕拿柳橙汁潑了她自己,還驚聲尖叫的一幕,讓白依依徹底傻掉了,她這是在唱哪一出戲?
果然幕彥夕的尖叫聲引來了大家的注視,離她倆不遠的冷雲天推開莫露露幾步跨了過去。
此時他看到的一幕是,白依依手中拿著杯子,杯子裏的柳橙汁已經所剩無幾,而幕彥夕狼狽不堪,淺黃色的柳橙汁順著她的頭發,她的臉頰流下來。
看到冷雲天過來,幕彥夕馬上就淚水決堤:“依依,我們原本是很好的朋友啊,你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白依依瞠目結舌。
她這才反應過來,這幕彥夕是在黑自己。
看著自己手中被喝的所剩無幾的橙汁兒,白依依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幕彥夕,你怎麼能這樣做?”
“依依,以前的事兒我是有不對,但是現在的你已經是雲天的前妻,你不該在這樣的場合做出這樣的事兒來。”幕彥夕哭著捂住臉,無力地癱在冷雲天的懷裏。
瞬間,請來的媒體記者又都紛紛聚焦在他們身上,鎂光燈不停地閃爍著。
此時一直偷拍兩人的SHES雜誌的記者,被剛才的一幕驚呆了。
“靠,師兄,我去揭穿這個幕彥夕,她怎麼可以這樣?”
趙長征拉住了小於:“不,不要去,這是典型的攻心計啊,我們可不能這麼不知趣兒,這白依依隻是冷雲天的下堂妻,可是這幕彥夕可是政治背景強大,你跑出去這麼揭穿她,你我的飯碗不想要了嗎?”
“可是她這也太欺負人了,居然自己潑了自己,然後抹黑白依依,白依依被冷雲天拋棄夠可憐的了!”
“小於,這可不是任性的時候,也不是出頭的時候!更不是你同情心泛濫的時候看,這豪門背後深似海,我們隻能觀望!”趙長征拉住了義憤填膺的小於。
幕彥夕倒在冷雲天的懷裏哭得悲慟。
白依依氣得不輕。
她怎麼可以這樣?
“幕彥夕,你真過分!”
“雲天,我隻是過來和她打個招呼的,可是她……雲天,今天麵對這麼多媒體,這讓我情何以堪?”幕彥夕繼續假意哭著。
冷雲天蹙了蹙眉,冷冷地白依依說了句:“你有什麼怨言和不滿,你大可衝著我來,你不必這麼對她!她是我的未婚妻!”
白依依看著冷雲天那張冷到沒有一點兒溫度的臉,心裏抽搐般的難受。
她搖著頭,滿含著淚水,但是依舊倔強地說了句:“冷雲天,你不要高估了你自己,你以為我白依依會對你還有一點點的留戀嗎?你當我稀罕你嗎?你想錯了!”
“白依依,你不要太過分!你若這樣,我這裏不歡迎你!”冷雲天違心地說著,今天的他必須維護幕彥夕,必須對她狠,才能撇清在外和白依依的謠言,才有可能讓公司的情況回暖。
白依依沒有想到冷雲天這麼不分青紅皂白,也沒有想到昨天還貼心地給自己買粥和衛生棉的冷雲天,今天真的和她形如陌路了,他緊緊擁著幕彥夕,好像眼前的白依依是個大惡不赦的惡女人一般。
白依依的心在滴血。
“冷雲天,今天是你的生日,這剩餘的柳橙汁就當是給你慶祝了!”白依依把杯子裏剩餘的柳橙汁又如數潑向冷雲天的臉。
然後轉身向著門口跑去。
冷雲天心裏酸澀的厲害。
人群中馬上就都是為幕彥夕和冷雲天鳴不平的聲音了。
“原來他的前妻是如此彪悍的人物,靠!看不出來啊!”
“是啊,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原來真的和帖子上說的那樣是典型的白蓮花一枚啊!”
“就是,真是別有用心,居然潛入前夫的私人Party上來,專門找茬兒!”
“……”
程遠航趕緊上前,把圍觀的人勸散,“大家散了吧,今天是冷少的生日,我們不要為一些不相幹的事兒擾了興致!”
他也沒有想到這白依依還真是辣,居然敢這麼當眾潑人,而且不止潑了一個人!
在一旁看熱鬧的莫露露和阮林麗看到這樣的情況,就差擊掌慶祝了。
“怎麼樣,阮姐,我說的沒錯吧,我就知道今天冷雲天這新婚舊愛齊聚一堂不會省心的,果然好戲上演了吧?唉,你說這白依依平時挺溫順的一個人,怎麼能在這麼個場合做出這麼不理智的事兒來,一看就知道是對幕彥夕嫉妒成恨,還真是可怕啊,連她的前夫也潑,你說這男人都不舉了,這些個女人還為他爭風吃醋啊!”
“他就是再不舉,身後還有數以千計的毛爺爺啊,這些女人哪兒是對他好,是對這個冷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好啊!”阮林麗也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