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燎人的夜,伊人何在(2 / 2)

看著懷裏如此的女人,蕭逸軒的渴望在叫囂著,如果說剛剛還隻是無聊地玩玩,可能並不是非要不可。那麼現在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不然會出人命的。

蕭逸軒低頭再一次覆上眼前的唇,這一次沒有了剛剛的瘋狂,而是變得溫柔了許多。隻是出於本能,並不受控製。就是如此溫柔的對待了 ,也是第一次認真的吻一個女人。溫柔之後就是死命的吸吮,想要把懷裏的女人吸進肚子裏一樣。

梁若詩感覺自己就像在大海上一樣,隨著海浪不停地搖擺,沒有目標,沒有方向。

在蕭逸軒分開她的長腿直接攻進她最後的領地時,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心裏明白自己失去了什麼,而且永遠也找不回來了。她恨,恨帶給自己這一切的男人。而此時,他正在自己的身上賣力的耕耘著。

疼痛讓梁若詩有了瞬間的清醒,“你暈蛋。”怒罵著,開始掙紮。

“別動。”此時自己的自製力可沒那麼好。

“你滾開。”眼角的淚悄悄滑落,知道自己正在麵臨著什麼。

看著梁若詩的眼淚,蕭逸軒微微地停了一下,剛剛一進去就受到了阻礙,沒想過她還是第一次。現在看著她的淚,不知道她是因為不甘心給了自己哭,還是所謂的第一次疼的哭。

“別亂動,很快就不疼,你也想要的對不對……”從來沒有出口過的溫柔之語細細地散出,在梁若詩的耳邊久久沒有離去。

後來的記憶有些模糊,在那陣鑽心的疼痛之後,她就隨著蕭逸軒的動而動了,已不在是自己。

正午時分,梁若詩醒來,渾身的酸痛,啪的睜開大眼睛,此時,再傻,再沒有經驗也明白發生了什麼。想哭,可是強大的內心告訴她不能流淚,於是,隻能在心裏把那個該的蕭逸軒罵的狗血噴頭的,連帶著他的八輩子都罵了一遍。不是不想出聲罵他,才不怕他會聽到呢。隻是嗓子特別疼,試了好幾次聲音都沙啞的發不出聲音來。

肯定是昨天夜裏自己喊的,在迷亂中,意識不是沒有,但沒有反抗的力量,隻知道喊叫了,其他的任他宰割。

許久之後。

梁若詩從大床上爬了起來,看來自己要是不動,怕是沒人理自己了,可不想死在這張肮髒的床上。光著直接進了浴室,反正也沒有人。鏡子前的自己簡直可以用狼狽來形容,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可以看清本來麵目的地方了,全是吻痕和掐痕,記得自己似乎也抓他了,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抓的夠狠,那時感覺自己一點兒勁兒也沒有。

身下特別疼,特別特別地疼,打開身後的花散讓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痕跡衝不去,可還是可以洗掉氣息和晦氣吧。蕭逸軒,我們走著瞧,這輩子你早晚要死在我手裏,不然,我梁若詩誓不為人。

恨,濃濃地恨湧上心頭。這是第一次如此的恨一個人,所以恨的刻骨。蕭逸軒,此生我的目標裏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將你挫骨揚灰。

是誰說的,女人的第一次也隻是疼一下,之後就沒事了。為什麼自己到現在還疼,應該也過去了三四個小時了吧,現在都快中午了。看來,都是騙人的,隻有在自己經曆了之後才能體會到什麼叫蝕骨的痛。

梁若詩其實大多數時候就是一個麵癱,不過,她的麵癱不是病態的,而是始終保持著微笑或是傻笑,讓你看不清她在想什麼,是生氣還是高興隻要是她想,你根本看不出來。

此時,站在鏡子前的梁若詩一臉的愁容,沒過自己保護了二十年的第一次居然給了一個狼一樣的男人。有記憶以來所有的苦悶都藏在心裏,臉上始終是掛著笑的。可是,此時真的笑不出來,就算是笑給自己看,也笑不出來。曆為失去的是最自己一直以來認為最寶貴的,還是再也找不回來的,女人的一生隻有一次。

她的一舉一動全在蕭逸軒的掌握中,包括她在憤怒之後換上了一張微笑的臉,也包括她光著身子直接進浴室。

嗯,不錯,用笑容來偽裝自己,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對於這個女人更有興趣了,不光有身手,還知道偽裝自己。

在梁若詩進浴室後,昨天的那個人又出現了,把床上的東西全部撤了下去。不同的是那那條帶著一抹紅的床單送到了蕭逸軒的麵前。

她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昨天就知道了,可是在看到那朵朵紅梅的時候,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先生,是洗了?還是扔了?”

蕭逸軒的潔癖他們這些下人可都是知道的。這髒了的床單在他麵前放著,讓他們這些下手有些不安。

“收起來吧,放我櫃子裏。”

“是。”

保姆拿著床單出去了,猜不透蕭逸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