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軒閉上眼睛,腦子裏全是梁若詩的樣子,這就對了,憑她的身手,隻是一個小小的交警抄牌員有些說不過去,也不合乎常理,原來是獵手,這個外號並不陌生,聽人說起過。
獵手,那她到自己的臥室去就沒什麼奇怪的了,肯定也是奔著那玉去的。不管是出於她個人目的,還是有人授意,她隻是個行動者。這一些,遇上自己也是她的劫。
梁若詩,是你命不好,犯我手裏了,這是我的機會,別怪我無情,是你自找的。
想起昨天夜裏自己睡客房的事情,自己的臥室一整夜都是酒味。那張剛換沒多久的高級床墊上都是酒,被滿被窩的美酒,如果她躺在上麵,該是另一種風情。活生生的醉美人,那該是多燎人。
梁若詩在身下的無助,那眼神裏的恨意,那無聲滑落的淚,死死抓著床單的小手。一切都曆曆在目,就如剛剛才發生。她的挑釁,她的不屑,她的倔強,一一的在腦海裏回放著。
“蕭董,十分鍾後董事會開始。”秘書的聲音從內線電話裏傳來。
“知道了。”內線電話打斷了蕭逸軒的遐想,還是第一次在上班時間回味一個女人帶給自己的激情。可不想深究太多,可能就是她跟自己睡過的其他女人有些不一樣吧。
就在蕭逸軒開會的同時,梁若詩正在挨訓。
“梁若詩,你是膽肥了是吧。”隊長吼著,身後的門都在晃,就要倒下來一樣的。
梁若詩嚇得小心髒跟著抖了一下,不過,馬上就笑嗬嗬地說:“我不敢,你消消氣。”隊人的脾氣很火爆,這自己早就領教過了。
“還說不敢,不上班,也不請假,還找不到人。你還說你不敢,不敢,這都是第幾次了,要不是你有不良記錄,我都要通知重案組,報警員失蹤了。”
“嘿嘿嘿,謝謝老大關心,我這不是沒事嗎,就是喝多了,手機也沒電了,睡到現在才醒。”胡亂的扯著理由,其實也是在來的路上就編好了的。
“滾,滾,我不想看見你了。”心裏這叫一個火,可是看著梁若詩一副受氣的小樣兒,還一個勁的陪著傻笑就煩,本來就煩,現在更煩。
“我滾,我滾,中午給你買肉吃。”梁若詩轉身就跑,關上門的時候還不忘拍馬屁。這老大就是愛發火,也愛吃肉,隻要有肉那他的火就會消一大半。
“詩詩,跑哪去了不來上班,也不在家,我都想你了。”
梁若詩剛退出隊長辦公室的門,就被人從背後給摟住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鬆了口氣。
“別叫的這麼親熱,我們不熟。”甩著自己的馬尾,同時也躲開搭在肩上的大手。
“不熟,不熟,你一倒黴就拉著我。”這女人沒事的時候躲自己遠遠的,一有事馬上就想到自己,特別是沒有好事的時候。真不知道是幸運的還是不幸的。
“那你還不謝謝我,不然你的生活該多無聊啊。”
“太謝謝你,中午一起中飯。”
“不了,我要開工了。”跨上摩托揚長而去,那背影瀟灑的另有一番風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