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詩下意識的挺了挺自己的胸,有這麼有料的小屁孩兒嗎。好吧,承認他比自己要高出不止十幾公分,那也不用如此的埋汰自己吧。
“我不塗口紅,我從來不用那種東西,不然我張不開嘴。”
“不成。”似乎也成,她的唇本身就挺好的,很漂亮。不像有些女人卸了妝根本沒法看,跟死人一樣的。不過還是拒絕,必須按自己的要求走,這跟審美沒什麼關係。
“反正這些我都不喜歡,你也強求不來。”丫的,就折騰,就不湊合,折騰你就是讓我靈魂高尚的方式之一。
胖嫂替梁若詩捏了一把汗,這丫頭成心的,剛剛自己跟她說的話都白說了。現在就看她的造化了,這丫頭的生死就在少爺的一念之間。
“胖嫂,你先出去。”看來自己有必要跟這個跳著腳的女人談一談。剛剛的脆弱也隻是一時的,幾分鍾之後她就自己修複了。
胖嫂剛一關上門,蕭逸軒的大手就掐上了梁若詩的脖子。而梁若詩根本沒看出來他是怎麼近自己身的。
“女人,你好日子過夠了是吧。”
“我哪有什麼好日子過啊。”一點兒也不怕。死對於自己來說沒什麼,還是一種解脫。如果不是一是堅持想要個真想,自己早就死了好幾百回了。如果說以前自己過的是好日子,那麼自從那晚自己失手落在他手裏後,自己的一切就都結束了。是這個可惡的男人給終結的,而他還高高在上的要求自己做些他想的事情。
蕭逸軒大手用力,梁若詩馬上就感覺到了空氣的更稀少。卻不打算讓步,當情人嘛,就要特別一些,與眾情人不同才好。自己不好過,也不讓他好過。
“是嘛 ,那我可以讓你的日子更糟。”叫板是吧,也不看看自己的實力。
梁若詩閉上眼睛,這一刻突然覺得死了也好,在另一個世界再求個真相吧。
蕭逸軒等著梁若詩的反抗,就算她還沒有完全好,折騰幾下還是可以的。早上罵自己的時候挺帶勁的,剛剛跟自己在床上也挺有勁的。現在卻不掙紮,就如死魚一樣的。心有絲絲的抽痛,明白了她是求死,猛的抽回自己的手。梁若詩如脫錢的木偶一樣的坐在了地上。
“別給我裝,給你五分鍾時間。”轉身離開。
梁若詩光緩過勁也用了不止五分鍾,笑看著蕭逸軒離開的方向。是的,她在堵,堵蕭逸軒的良知。自己跟他無怨無仇,要說過節也就是自己偷他的玉。可自己也沒得手,還讓他占了自己的清白之身,要說恨也應該是自己,而不是他。所以,他沒有殺自己的理由。他要留下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上有他想要的什麼,而自己不知道。所以,就要折騰他,無底線的折騰,給他惹麻煩。
蕭逸軒坐在車裏有些煩,梁若詩總是讓他失控。自己從不動女人,可在她身上不止一次的動了手。還好關鍵時刻能收手,可並不代表下一次自己還可以做到。
梁若詩站在蕭逸軒的車前時,蕭逸軒以為自己眼花了。死女人,塗著大紅的口紅,把頭發吹的跟個鳥窩一樣的,身上是穿了那件衣服,可手裏拎著那雙高跟鞋。
“揚平,準備一套高領的禮服,還有化妝用的東西到金帝大廈等我。”掛了電話才開了車門的鎖。
梁若詩大方的坐了進來,而蕭逸軒被氣的牙疼。死女人,把自己弄成女鬼了,這哪是去參加慈善宴會呀,明明是參加萬聖節晚會。
蕭逸軒,你怒了,我就會笑的,在心裏一個人悄悄地笑,就如自己偷偷地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