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如果真的是唐亦可,為什麼會那樣做?
雖然以前,他們與唐亦可接觸得不多,但對唐亦可也算是有幾分了解的,所以,這個女人如果真的是唐亦可的話,她的所作所為,真的很說不通。
緊緊抿著嘴唇,半響才冷冷的說道:“我知道了,讓她換身衣服,我帶她過去吧!”
席靳堯有些煩躁的站在走廊上,然後撥出了一通電話,將這兩天發生的事都與人說了,完後,問道:“你說,這個女人,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唐亦可啊?”
微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她才是真的唐亦可,那麼,厲靜雅這個女人就太可怕了,心機那麼深,將我們所有人都騙得團團轉,隻是,她既是厲家的大小姐,那接近南城,又有什麼意義呢?”
歐陽宇看著手裏的合同,拿著筆迅速的在上麵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待秘書將合同拿出去後,這才開口說道:“在顧南城心中,誰是唐亦可,對他有什麼重要的嗎?他如果真的在意誰是真正的唐亦可,他早就去調查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呢?”
席靳堯聽他這麼說,也覺得挺有道理的,從這個女人出現到現在,顧南城心裏真正在意的人,從始至終都隻有厲靜雅一個人。
沒有聽見席靳堯說話,歐陽宇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看著黑夜裏川流不息的車燈,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這兩天到京都來才知道,原來厲家的公司這段時間出了問題,而這件事厲靜雅最初應該是不知道的,昨天才回了京都來,但是,卻從始至終都未曾向南城提過任何需要幫助的事,我想不明白,如果她是冒牌貨的話,那她圖什麼呢?”
席靳堯緊抿著嘴唇好一會兒才說道:“會不會當初厲家就認錯了人,其實現在在這邊的這個女人才是真的厲靜雅,而那個女人,她從始至終都是冒牌貨呢?”
聽著他這番話,歐陽宇忍不住的翻了一個大白眼,說道:“厲家像是會隨便認一個女兒回去的那種家庭嗎?當初在接厲靜雅回去之前,肯定已經做過了鑒定,真是的,你是醫生了,怎麼這麼笨呢?”
說到最後,歐陽宇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席靳堯此刻那副懊惱的模樣,想著想著,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了起來。
席靳堯一臉氣憤懊惱的踢了下麵前的牆壁,冷冷的說道:“我不想和你說了,掛了。”
“等一下。”歐陽宇急忙叫住了他,輕聲說道:“阿堯,當年那件事,我們一直都記在心裏,也想通過別的方式去還給他,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休息一下,不然你要是累垮了,葉嵐怎麼辦?”
席靳堯抿著嘴唇不說話,他又怎會不明白歐陽宇的這番話呢?
沉默片刻,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了,等一會兒帶這個女人過去後,我就去休息,你也早點休息吧,拜拜。”
剛把電話掛斷,便見穿得一身清爽的‘唐亦可’從病房裏麵走了出來,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不知為何,席靳堯竟有些煩躁了起來,如果說之前是因為她的這張臉覺得像唐亦可,那麼現在的她,所穿的衣服,便與從前的唐亦可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