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也不對,我在高架橋啊,哪裏來的人?
我意識到可能是我過於緊張而產生了幻覺。
我定了定心神,眼睛往車窗外看了一眼,卻讓我嚇了一個大跳,差點把車給衝到了下邊去。
有一個灰白色的人影好像黏在了車上一般,這人影正陰森冷怖的看著我,我全身冷得抖了一下。
我忽而就明白我應該是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給盯上了,好歹我也是幹這一行的,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我看導航上顯示,距離牧白的家已經不遠了,我隻需加快速度趕到他那去,他一定有辦法來對付這鬼東西的。
我這麼想著,腳狠狠的踩下了油門,飛一般的衝了出去。
不過不管我如何快速,那鬼東西總是會時不時的幾秒過後又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鬼東西這麼一搞,我倒是有點懷疑了,若是這玩意真的是來傷害我的,那它有很多機會動手,可它偏偏沒對我進行攻擊,就隻是陰魂不散的跟著我。
踏媽的,不會是來監視我的吧。
我腦海閃過這個念頭,一瞬就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我要是這麼去找了牧白,那不就是相當於把他的行蹤告訴給了鬼東西了?
我把車開下了高架橋,就停在邊上不走了。
果真如我所料,鬼東西也就在旁邊,我不動,它不動。
我有了這個結論,馬上就打通了牧白的電話,跟他說明我被不幹淨的玩意給盯上了,是來監視我的,我要怎麼才能把它給擺脫掉。
牧白說:“我說什麼你做什麼。”
“成,你說,我聽著。”
聽完牧白跟我說的擺脫方式之後,我不禁有些懷疑了,“你丫這方法靠譜不,別鬼東西沒搞成,把我小命給搞沒了。”
“當然靠譜了,你快點找我說的做。”
“好吧,信你一回,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找了一個稍微尖銳一點的東西,在我的身上給刺了一個傷口,他媽的,這刺啦一下真疼死老子了。
牧白這坑貨,遲早我得把這賬找他算回來。
等我按照牧白說的辦法,在自己身上刺了兩道口子後,那人影當真是消失不見了。
真有這麼神奇嗎?
好不容易總算跟牧白彙合了,他才跟我解釋,說男人肩頭的血陽性旺盛,鬼物不敢靠近,他跟我解釋完了,又問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我把發生的遭遇全部跟牧白複述了一遍,他聽了,眉頭緊鎖:“兄弟,看來你真攤上大事了,但你別擔心,回頭我幫你打聽打聽。”
“那多謝了。”
牧白做這個認識的人肯定不比我少,有他幫忙,我擺脫麻煩的可能性也更大些。
回到牧白家之後我先去看了眼俞芊蝶,這一位似乎又恢複了些神智,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我過去跟她交談了幾句,仔細詢問了一下她這些天的生活情況,
俞芊蝶最後被我問的有些不耐煩了,我隻好打住了不問了。
牧白收拾了兩個房間給我們,俞芊蝶順勢被我送回房間睡覺了。
我正想跟牧白交流一下這些事的看法,但是卻忽然腦袋發沉有些昏昏欲睡了起來,雖然現在時間不早,但是以我正常的作息,這個時候肯定還是在“修仙”當中,不可能困的這麼早。
“困了就回去睡吧,短時間內引動陽氣是會產生一些後遺症的,這精神萎靡就是其中一種,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還有這說法,我說自己怎麼突然困了,既然如此,我便跟牧白交代了幾句,就回房躺下了。
頭昏腦漲之下我很快就睡去了,但是這一覺睡得並不好,一直都在半夢半醒之間。
迷迷糊糊之間我好像感覺有個人影正站在我的床邊,我本以為也又是一個新的夢境,但是翻身的時候牽動肩膀上的傷口,陣陣疼痛感提醒著我我現在可是清醒的。
一個恍惚之後我立馬清醒了過來,蜷縮著的身體也不由得有些瑟瑟發抖,臥槽不會是之前跟著我的那個髒東西跟過來了?這不可能啊,牧白門前還掛著那兩個門神像呢,這鬼怎麼可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