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哪裏知道。”小道士嘟起嘴巴不和我們講話。
“你也坐在那邊吧,一個人站著怪累的。”羅青道長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小道士見了,立刻二話不說,直接坐了上去。
“我給你們講一講。”羅青道長歎氣。
“之前這個道觀裏麵卻是男女道士都有收留,當時的掌門主張大道至簡,在他的認為之中,隻要有道緣的人,都可以進來學道。”羅青道長道,“掌門倒是確實很厲害,隻不過是沒有效果,有的時候人員混雜,反倒是磨滅了一些道士的修道之心。”
宋婆惜是山腳下的一處農婦,因為都是長得有幾分姿色,所以鄉間鄰裏皆讚歎不已。可是誰曾想到,她的命運不濟,在豆蔻的時候,她的丈夫便死於嘮病。這女人正值大好青春,於是也懶得一個人苟活了,便主動邀請入道觀之中修行。
宋婆惜因為自己長得俊美,在道觀之中,也見了不少風流人物。與她之前的丈夫相比,可以說是不知好了幾百倍。宋婆惜每天都和這些人一起做功課,這樣的時間久了,心中便慢慢的升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這個女人,我也不知道怎麼評價,反正是我覺得十分的可憐。”羅青道長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如果她不來道觀這種地方,最後如果再嫁人的話,興許有一個不錯的結果。”
牧白在那邊又開始大笑不已,我們兩個人別過頭看他。
“你們兩個難道不知道嗎?當時讀水滸傳的時候有一章,叫宋江怒殺閻婆惜。和這個宋婆惜的名字是不是有幾分相像呀。”牧白在那邊又是前仰後止。
這確實是有幾分相像。
宋婆惜之後便開始有意去勾搭這些人,隻可惜她看上的幾個確實是一心修道,壓根兒沒有其他的心思。倒是也有幾個,因為貪圖她的美貌,又要和她達成道侶,可這宋婆惜卻又拒絕了。
最後幾個愛鬧是非的人,直接把這件事情捅到了掌門那邊,掌門聽了之後也甚是感覺到一陣的恥辱,就立刻命令宋婆惜收拾東西,離開道觀。
宋婆惜可不是咱們現代人,在當時無論是男女老少,對於名聲都十分的看重。她自知自己犯了大錯,如果回去的話,指不定鄰裏怎麼看待,於是便自己在屋內拿了一條白布,直接吊死了。
“都是在這裏,還引起了很大的轟動,但是這件事是她的咎由自取。但是掌門是難得的仁慈心腸,於是便在後山給她了一片墳地,之後每每到清明時節就去喚人給她上墳。”羅青道長長歎,“所以說到我這邊,我便開始隻收男道士,也省得的這些諸多麻煩。”
我聽了之後隻是震驚。
也許這小孩子真的是活見鬼了,也是有可能的。
“你倒是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她長的怎麼樣?”我這句話雖然說起來有些古怪,但是我對這個女人是真正的好奇。
“我是前世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人的,就像古代畫裏麵走出來的一樣。但是真的想起來,確實毫無印象。”小道士苦惱的說道。
“我派人過去祭奠吧,興許是那天香火不太旺盛,否則也不至讓你過來。”羅青道長道。
牧白這家夥眼睛一轉,“那個女人不是要那本書嘛,掌門,你要不然發發善心,就給了她吧。”
羅青道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你要是真想看的話,我自然會給你,隻不過這本書不可以流傳到外麵去。”
我立刻打住了話頭,“他隻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這種書怎麼可以送過去呢?要是讓旁邊不知道的人看到,還真的以為咱們這邊怎麼了呢。”
小道士也嗯了一聲。
牧白和我見現在時間也不早,現在往窗外看去,也已經是足足黃昏時分,兩個人立刻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然後和道長告辭。
羅青道長依舊是愁眉緊鎖,隻是點了點頭,讓我們兩個離去。
在路上,我和牧白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兩個人的話題不知不覺就談到了宋婆惜的頭上,也許人們的本性對這種事情真的是挺津津樂道。
“你覺得那個女人怎麼樣?”我問。
“我覺得那當然是好呀,隻不過是沒有見到真實麵目,如果我要是也在場的話,哪裏能讓這一切事情發生呢?”牧白一本正經的跟我說的。
“那人家也看不上你,咱們也需要幾個風流俊俏的小後生吧,你自己拿鏡子照一下。”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