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井澤然道。

“千真萬確,我聽過不少生魂索命事……”房建國大哭,他妻子也在一旁哽咽。

我心裏奇怪,許鶯沒事為什麼要去找他的麻煩?但是聽他們的口氣,他們兩家應該沒有什麼恩怨,那這就太奇怪了吧。一定有什麼我們忽視的細節線索在裏麵,隻不過我們從來都沒有注意到過。

房建國歎氣,“我們平時關係都特別好,這幾天出了這檔事兒,雖然鄰居不說,但是大家都在揣測。”他的妻子露出了了一個悲傷的表情。

我聽完之後點點頭轉過頭,對牧白說,“這兩家人現在都不怎麼好過,你趕快給支個招吧。”

我現在是不敢和井澤然說話的,我現在也不知道對方的底細,隻是知道對方似乎法術高強,可是說出來的話未必有那麼好聽而已。

“你們家確定和他們沒有恩怨嗎?”井澤然突然問道,“要是什麼都不肯說的話,那我在這裏也沒有必要。”

方建國夫婦兩個麵麵相覷,他們似乎正在努力回憶,想要記起來是否有過爭吵和恩怨。可是過了半晌,兩個人依舊堅定的搖搖頭,並且表示他們兩家關係一直都是人盡皆知的好。

這時候屋門突然推開,房大龍出現了。

原來他在我們離開之後一直沒有回來,心中比較急,便出來找我們。也萬幸的是,有幾個人看到了我們走到了房建國的家裏。

“大兄弟,你沒什麼事吧。”出乎我們意料的是,房大龍見到房建國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安撫。

這兩家人難道真的相處的特別好嗎?

房建國看正主來了,哭著抹了一把臉。“之前我怕兄弟你多操心,一直都沒有告訴你,如今這些法師們也都在,我快跟你講了吧。每天夜裏我老夢到你老婆過來敲門,那都是午夜時分呀,陰嗖嗖的,我覺得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估計下一個去陰曹地府的就是我了。”

房大龍瞪大了眼,“這怎麼可能,她托夢也應該是給我呀。”

房建國的女人哭泣著說道,“不管是給誰,現在都鬧成這樣了。”

井澤然突然蹲了下來,用鼻子輕輕嗅著地麵的氣味。這屋子裏麵地麵打掃得也算幹淨,一開始進來的時候也沒異味。我也努力的抽了抽鼻翼,但是什麼都沒有聞到。

“來過,看門。”井澤然道。

說完話,他就直接去看那扇門。

一分鍾之後,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的盯著門。那門窗不過是普通住戶家的,也沒有什麼稀奇的。我們這個皺眉沉思,但是沒有一個有一丁點兒的線索。

那扇門上麵殘存著膠水的痕跡。

“你這上麵也是貼過東西的。”井澤然道。

房建國思考片刻,突然露出了駭然的表情。“您果然是料事如神呀!之前我去五台山道場的時候,特意和別人請了兩個守門神!我現在清清楚楚的記得,當時花了差不多上千呢。”

我在心裏尋思著,這個人看上去也沒有多好的家庭情況,為什麼會拋出那麼多的錢,買一個守門神?而且現在很明顯,他們家的門上並沒有貼。

“那現在你把東西放在哪兒了?”我問。

“一直都在門外貼的,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突然就沒了,我可真是發了瘋的找了很久。你們兩個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出去問問他們。”房建國一拍大腿,“可是現在那東西沒了!”

井澤然點頭,“也不知道你是從何處請到的寶貝。隻是確實有很大的法力,一般的孤魂野鬼不敢進,除非你主動給他們開門。”

牧白一聽說有很大的法力,兩個小眼珠子都瞪直了,那眼神之中是赤裸裸的貪婪。“你把這個賣家的方法給我一下,我回去也請幾個。”

我一直在屋子裏呆著,也怪沒勁的,這幾個人說話就好像打啞謎一樣。我跟他們幾個打了個招呼,表示自己隻是中介人,具體的事情請和牧白還有井澤然聯係。

那幾個人壓根兒也對我視若無睹,興許是知道我長的就不是做法師的料。

我在外麵轉悠著,這片地方裏麵還挺大的。怎麼說呢?綠化植被也搞得挺好的,但是說實話就是人煙稀少。要是有人偏愛僻靜的地方,這確實是不二之選,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大事的話,這邊連送去醫院都得三四個時辰,有這些時間,黃花菜早涼了。

我這邊走邊想著,腦子裏突然蹦出來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