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可是求爺爺告奶奶的,希望她能夠來我們這邊住,我也好照顧她。
俞芊蝶一開始表示絕對不會同意,但是差不多過了幾分鍾之後,她自己也認識到了自己的情況,也隻得答應。
這種事情我往常絕對不會做的,可對上了俞芊蝶,就好像中邪了一般。我每天閉上眼都會想到我們兩個人上床的經曆,在我的夢裏,她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聽話,那麼的撩人。
不過這也許真的都是夢一場吧。
“你多保重。”俞芊蝶說完掛了電話。
“我就說那女的找你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兒,你真的以為人家想和你破鏡重圓呀?你們倆可是壓根兒都沒有結過婚的,估計是戀愛都沒談。”牧白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就好如一隻招人厭的麻雀。
這家夥雖然嘴碎叨了一點兒,但是我知道他對我還是特別的護短的。
“胡大師有女朋友了?”房建國的妻子笑了,“我聽說幹你們這行的,大多數都是孤苦無依……”她說完之後才知道失口,趕緊閉上了嘴。
“這個東西吧,真的得看你的人的長相。”牧白嘿嘿道,“長的俊的就不愁了,對不對?”
井澤然從臥室裏麵出來。
他顯然是沒想到我居然坐在客廳裏麵,狐疑都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在房間對房建國夫妻講道:“是一個小男孩,三歲左右。”
“您這是看錯了吧?”房建國道。
井澤然搖頭,“不可能的。”
我看這邊應該差不多,快結束了,就給房大龍打了個電話,示意我們現在要去他家。房大龍這幾天也心裏嘀咕著,我們幾個為什麼天天去房建國家,明明出事的不是他們家呀。
“我們兩個夫妻一場,要是能托個夢也挺好的,可惜呀,不都等了十來天了,我每天都是日日無夢。”房大龍領著我們走進他的家,“在屋子裏麵,我又收拾了一下,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晚上就來這邊住。”
房大龍倒是勤快的,給我們收拾出了一個小臥房。然後又出去買了一些糕點,說是他自己也不會做飯,讓我們湊合著吃一口。
那屋子也不算太大,不過裏麵東西倒是整整齊齊。被子應該是在城裏麵新買的,房大龍鋪著被子的時候,就開始在那邊抹眼淚。
“你要是真不舍得就算了唄,反正我們就來這邊住幾天,也省得你破費。”牧白嘴裏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他的口氣活生生成了嘲諷人家。
“你這家夥說什麼呢?”我皺起了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們幾位大師可不知道呀,我也是心疼的不是這些被子,而是這些東西都是我逝去的老婆買回來的。每天看到這些,就如同睹物思人一般,你叫我如何能不難過?”房大龍歎氣。
井澤然點頭,“不出一年你會續房。”
房大龍在那邊連連搖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這麼做。“先不說別的了,我這每天請這些法師的錢,差不多已經把我的一半兒家產揮霍進去了。先別說我有沒有那心思,哪有一個女人,樂意嫁給一個沒錢的窮光棍啊?”
“要是找了一個長相醜陋的,我還不如一直都自己一個人過呢。”房大龍繼續在旁邊唉聲歎氣。
現在都到了這種地步,還有心思想著自己未來的老婆長什麼樣子呢?
“愛信不信。”井澤然破天荒的居然笑了。
房大龍連連搖頭,“要是真的話,那我就請法師您過來喝喜酒。”
井澤然點頭。
我反倒是在一旁想著自己的事情。
這房大龍和他的妻子也算是伉儷情深了,兩個人怎麼來說也度過了二三十年。可總共也沒有使多長時間,結果他的丈夫就起了這心思。
“今天晚上我們就不回來了,晚上12點在房建國那邊有一點事情要處理。”牧白替井澤然說道。
房大龍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好奇,他顯然是按耐了半天,但是最後還是張口說道,“我妻子在生前的時候和他沒什麼關係吧?為什麼我這邊天天沒事,他那邊天天都能夢著?”
井澤然沒有回答。
我與牧白相互看了一眼。特白的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
“要是真的有事情的話。”房大龍冷哼了一聲,“我會叫人搞死那個赤佬不可!”
“在我一個人出去打工的時候,他們兩個在那邊顛鸞倒鳳,我的錢也不知道到底跟哪個野小子花了出去?”
如果說之前的話還沒有令我憤怒的話,那麼之後的這句話可以說就好像給了我當頭一棒,我之前以為這個人是深愛他的妻子的,所以才願意出錢來讓我們去幫忙。現在一看,這哪裏是這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