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辣椒看了我們的武器之後點點頭,但是看到井澤然那邊,秀眉微蹙,“這位大師,你應該有自保的東西吧,如果沒有的話,那要不然,我幫你?”

我擦,居然還有這種操作呀,我知道徐辣椒對這個井澤然有點兒意思,但是也不至於這樣明目張膽的吧。

井澤然依舊是那副麵癱的表情,隻不過是隨口說了兩個字,“不用。”

在一旁的徐辣椒,人家也沒有生氣,也是笑眯眯的回道,“在外麵畢竟會危險,萬一出個什麼事情。”

牧白聽著這些話,我看見他都快要被氣死了。這就是人與人的差距,為什麼這麼大呢?

我們幾個死皮賴臉,人家對我們愛理不理,結果那個井澤然總共說話不過十句,結果大家上趕著倒貼。

“鐺!”

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徐辣椒閉住嘴,在地上看了看。

我以為是自己掉了什麼東西,但是仔細一看,我又不會帶這種金屬裝飾物。而且最大的問題是,如果說是發出了這樣的聲音的話,那他應該也是同樣掉在了一個金屬器件上。

可是我們這邊黃色的土地上什麼都沒有。

徐辣椒的臉色迅速的變了。

“快走!”

我們幾個現在可以說是在明處,如果真的有人跟蹤我們的話,人家是在暗處,要對我們下手,簡直是輕而易舉。

牧白這家夥一隻手拿著自己的匕首,另一隻手則牽著馬的韁繩。

我們幾個往前迅速的前進著。

沒走多遠路,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示意他們停下腳步。

“你們聞這股味道。”

徐辣椒努力的嗅了嗅,她也聞到了。她的臉色並不好看。

我們往前又走了幾步,忽的就聽見了一聲求救。

我們幾個轉頭看去,隻見就在前麵的樹底下躺著一個婦女。

這婦女30歲出頭的樣子,穿著十分的樸素,上身穿著街攤上賣的四五十的大花襯衫,下身則是緊緊的黑色打底褲。

“救命救命……”女人大聲的叫著。

徐辣椒示意我們不要向前,朝那婦女問:“你是哪裏人?”

那女人看長相應該是新疆的,五官十分立體,但是已經有了老相,而且身材也比較富態,看上去雖然是窮人家的,但是也有那麼幾分福氣。

“我的腿受傷了,你們這些好心人,能過來幫幫我嗎?”這個女人的漢語十分的僵硬,但是他看我們幾個長相多數應該是漢人,所以才這麼說。

“你是哪裏人?怎麼會來這裏?我之前在山上並沒有見過你。”徐辣椒疑惑的問道。

“我丈夫來這裏捕獵,但是很久都沒有下山,我一個人在山底下呆著悶得慌,於是便上來找他。”那個婦女說著說著就開始哭泣了起來,“結果誰知道,我都走了兩三天的路了,硬生生沒看見他。反而是被那毒蟲咬了一口,現在整個腿都發麻。”

徐辣椒聽過之後,才上前察看女人的傷情。

這個婦女的一條腿的確都腫了起來,而且已經開始泛出了紫紅色,根本無法正常走路,徐辣椒從行李包裏麵拿出了幾個酒精棒幫她擦拭消毒。

那個婦女疼得齜牙咧嘴,馬上就要忍不住大叫,但是被徐辣椒製止了。

“你要是大聲喊的話,說不定有什麼野獸還要過來呢,到時候死的不隻是你一個,我們幾個人也要為你陪葬。”徐辣椒說完這句話,那個婦女也就忍著不喊了。

等到處理完傷口之後,那個婦女依舊是躺在樹底下,說道:“你們幾個好心人,要是回去的話把我帶上,我一定會付給你們路錢。”

我們幾個人合計了一下,對她說道,我們現在本身就要上山,自然是不可能把她帶出去的。

婦女聽了之後,更加的灰心喪氣。

“等你們出來了,能不能幫幫我……”

這句話就好笑了,等我們出了也不知道在幾日之後,就算是餓死都是有可能的,更別說在這深山老林之中,野獸頗多,很有可能都沒出來的時候,便是白骨。

“我們入山的時候,可以幫你尋找你的丈夫。”徐辣椒想了一下說道,“再往前不遠,你下了山,前麵有一個小鎮,你可以在那邊呆一陣子。我們之後回來的時候肯定還要從那裏路過,如果巧的話就能順便帶上你。”

隻不過那小鎮之中,你會遇到什麼事情,那我們就不知道了。

這句話大家都沒說,要不然那婦女估計連個盼頭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