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去哪兒?”我們幾個吃完了飯,然後匆匆的上了幾輛出租車。我和努爾白克力還有科洛井澤然一輛,他們剩下的幾個人一輛。

牧白一個人嘟囔了半天也沒有給我講清楚。

“那個泰語發音比較繞口,咱們直接管去就行了。”科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點點頭,估計看這意思應該還是挺遠的。我不知道T國這邊出租車到底是便宜還是貴,總之這回估計不應該是我掏錢了,因為我身上可沒有拿著泰銖。

“真tmd喪,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好死不死的,夢見幾個吊死鬼。”牧白對我們幾個吐了吐舌頭, “那吊死鬼高高的掛在樹上,我就在樹下不知道幹著什麼。當時我覺得上麵有黏黏的東西滴落了下來,我一抬頭,就看見上麵那一排的吊死鬼……在夢裏麵差點把我給嚇死。”

科洛聽了之後,表示十分的擔憂。牧白反而是不以為然,“那都是夢裏的東西,我之前聽別人說T國邪氣的很,估計天天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他這麼一說,我突然想到了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李紅。反正旅途之中也是無聊,我不如把這個事情給他們講一遍。牧白一聽有美女主動向我搭茬,立刻表示了不屑,他說要是美女的話那絕對是有鬼了。

我把名片遞給牧白,“上麵還有這姑娘微信號呢,你可以加上去試試,現在應該還是單身。”

牧白二話不說,點開手機就往裏麵輸入。

我心裏十分的清楚,那姑娘是絕對看不對牧白這種的。牧白這模樣其實長得也算是不錯的,就是太能吃,長得白白胖胖的。這種人也就是看著討喜,但是談戀愛的話還真的沒有人樂意。

“你身後有一個人?”科洛聽了之後,反複的說著這句話。我知道他應該是擔心我,因為我自己也同樣覺得慎得慌。

“反正既然來T國了,那不如找一個法師來解決。”科洛道。

我其實早有此意了。

我之前聽很多來過T國的人請過佛牌什麼的,之後回國的反應十分的有效。因為當時我不知道這種東西的原理,隻是覺得十分的邪氣,並沒有接觸。聽他們講T國的法術,可以說是生效快的很,既然這回已經來了,那為何不一試呢?

科洛立刻打電話聯係了一個在T國這邊工作的同誌。對方拍胸脯表示在兩天之後一定預約到。

我聽了之後,心這才稍微安了下來。

“之前我們靈異局不是經常辦事嘛,也有遇到特別困難的事情,辦不下來,便會去求助在T國的法師們。”科洛道。

那件事情想起來現在都有幾分的詭異。

科洛平常沒事兒幹,都在局子裏麵的辦公室坐著。科洛後來給我解釋的,原來他爺爺便是靈異局裏麵的前局長,雖然他啥也不會,但是怎麼說在這邊都混得開。

科洛平常就負責文件簽字,如果碰到什麼大事了,就負責往上麵稟告。基本有什麼責任也推脫不到他的身上,可以說是十分有油水的一個活了。

可是有一天,他的手下急急忙忙的,告訴他說局子裏麵解決不了一件事。那會科洛你就準備直接報到上級,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幾天上級請假離職了。而且補的位置卻遲遲沒有補人上來。

這件事情也就是說必須科洛親自上馬了。

科洛這個人也屬於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隻是覺得估計手下的那幫人沒有用心去辦。

靈異事件發生地是離局子不遠的一個影樓裏麵,那影樓差不多開了三四十年,已經小有聲望。但是有句老話說的好,樹大招風,這個影樓幹的越好就越有很多同行惡意去抹黑。

最後生意一天不如一天,眼看就要關閉。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攝影師來了,那個人叫做張恒。

張恒這人之前是在北京某知名的影樓裏麵工作,但是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被人家給辭退了,於是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本地的這個影樓已經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了,就把他聘請過來,死馬當活馬醫。

但是沒想到,這個生意一下子就紅火了起來。

張恒這個人比較喜歡拍黑暗一點的攝影題材,而且拍的確實十分的有鬼氣。說句行話,就是拍的十分有意境。

什麼吸血鬼什麼喪屍,再加上現在年輕人本身就喜歡彰顯自己的個性與不同。這樣的拍攝題材在本市引起了極大的反響,有一些顧客甚至組團前來拍照。這個影樓可以說是又重新恢複了鼎盛之時,張恒也一度達到了自己的事業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