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衣人滿臉是血,好像剛剛是經曆過車禍的樣子……那個人讓司機師傅停下來,司機當時也是愣住了。他說他從來沒有見過傷得那麼重的人。”牧白繪聲繪色的給我們幾個講道。
“這確實是情有可原。”我弱弱的道。
隻不過為什麼我們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呢?
我把腦袋往出探了探,這他媽應該是一個小村莊吧。附近確實是圍繞著很多村民,但是沒有一個是所謂的穿的白衣呀。那幾個村民看我走了過來,立刻特別關切的,拉著我問長問短。
很可惜的是我都聽不懂。
井澤然下了車在我的前麵,“那些村民問你說,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去診所治療一下什麼的?”
我反正是覺得挺感動的,這邊的民風還真的是十分的淳樸呢。可是這些人為什麼,都會圍繞在這裏?
“Why are you here to help us?”井澤然在那邊問著,因為我對英語一竅不通,所以說也並不知道他到底在說著什麼東西。不過這家夥也算是有耐心的,說完之後還給我翻譯一下。
“他們說這裏經常出事情,所以有的時候沒有事情做,就會來這裏,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人。”井澤然道。
也就是說,這其實是一個事故高發點了,這些人純粹就是為了幫助一些過路出事的人。
我心裏隻是覺得這塊地方還真的挺懸的。
我覺得這地方不能常呆了,我看了看車頭,破損的也不算是太大,應該說是對駕駛沒有什麼問題。此地不宜久留,我怕繼續在這裏呆著會出事情。
“努爾白克力受傷了,咱們需要讓他在診所裏麵包一下嘛?”我問。
井澤然用英語和那些村民說了一聲,我也不知道他在說啥,沒過多久有一個村民就跑回村裏麵拿了繃帶遞給他。
“在車上我幫他包紮吧。”井澤然道。
沒想到他居然會這個,因為之前有事情一直都是徐辣椒幫忙解決的。所以說他原來一直也沒有插手,我這回反而是慶幸,幸好帶了他在身邊。
可是我一想到徐辣椒,他們的車子不就在我們的後麵嗎?按道理講,不可能和我沒有多大的距離。
“咱們都在這裏差不多耽擱了20多分鍾啊,徐辣椒他們的車怎麼沒有跟上?”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已經有點慌了。
難道說他們在後麵已經出了問題,這裏可是單行道呀。如果真的有問題的話,也應該打電話向我們求救。難不成是選擇了走別的路?
我立刻給予俞芊蝶打個電話。
俞芊蝶那邊還接得比較晚,這段時間沒把我等的心急如焚。
“我們這邊車碰到石頭了,你們是在我們的後麵嗎?”我大聲的問。
俞芊蝶道,“司機說前麵的路不太好,就私自決定換一條別的路走。沒想到還真的是這樣呀,早知道我也提醒你們了。”
我的心裏這才舒坦了下來,原來他們沒事,這就算是對我最好的回饋了。俞芊蝶和徐辣椒她們一起走,這個車子安排的人是牧白。這其實本身便是很不合理的,他們那輛車子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除了徐辣椒,還有哪個能幫得上忙呢?
徐老怎麼說都是有一大把年紀的人了,讓老頭出手,怎麼說都有點風險吧。
“你和我時刻保持聯係,每半個小時給我發一次短信。”我囑咐完之後,才掛斷了電話。
司機這個時候正在前麵修著車頭,看他可是滿臉的憂愁呀,這回估計這個車頭損失了也不少錢呢。也不知道T國這邊保險給不給理賠呀。
“你別傷心,我們回去多算一千多給你。”這個錢當然是人民幣了,而且估計到時候出錢的人也不是我。
畢竟我為了他們的往返機票,已經墊付了不少的錢了。
司機聽了之後才轉怒為喜,看樣子是總算回了本。我們幾個又重新上了車,努爾白克力的額頭也已經包紮好了。牧白坐在後車座上,不停的往外麵看著。
“真不愧是T國,居然能夠白日見鬼!”牧白心猿意馬的說道。
我猜也猜到了,他估計是想要也能看見的什麼東西。
“剛剛村民拉住我和我講,說這裏原來早先有一個女人被撞死了。之後這裏就老出各種各樣的怪事,有的車來這裏是直接拋錨了,有的呢則是撞到了石頭上。”井澤然一邊說,一邊長長的歎著氣。
“T國這裏不是都信佛嗎?為什麼不請一個法師解決呢?”我十分好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