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白克力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白雪岩在這件事情上應該是沒有征求過他的意見。
努爾白克力把他遞過來的那張草稿紙直接摔到桌子上,直勾勾的看著白雪岩。
“你是想半路直接做個甩手掌櫃。”努爾白克力就那樣冷冷的說著我們感覺,空氣隻見一時間好像結滿了冰碴一樣。白雪岩雖然對努爾白克利是敬畏的,但是很顯然,現在的他絕對沒有這種意思。
“有這個地圖你們照樣能夠找到的,帶上我無非就是多帶了一個累贅而已。我會把那裏的地方標注得特別詳細,你們不需要這樣患得患失的。”白雪岩說道。
牧白這家夥可以說是我們之中最為惜命的人,他一聽這個活向導這回不去了,整個人就好像炸了一樣。“兄弟,你也不應該這樣辦呀,我們好歹說是有求於你。在T國人生地不熟的,我們萬一去了有去無回,那可該怎麼辦?”
白雪岩如果說現在對努爾白克力的態度現在是冷漠的,那樣的話對牧白可以說是不留一點的情麵。
“你們幾個是生是死,關我什麼事情?”
我這一天自然是怒發衝冠呀,這家夥現在到底想怎樣?就因為旅店老板這件事情決定和我們攤牌。
也多虧了這邊出了這件事情,要不然等上了山他在這樣說,那豈不是等於我們倒了大黴?我覺得這樣的人是絕對不能夠用的,不論這個人多麼有才華。
我對他們幾個連連勸解,把那張畫的皺皺巴巴的紙拿到了手裏。上麵寫的確實很詳細,但是畫的地形圖都是和之前我們查找到的資料一樣的。我心裏麵當時就有七八分明白了,這家夥隻不過是為了糊弄我吧,等我們到時候真到了,那邊是死是活,他還真的不管了呢。
這樣的人到底要他有什麼用?
努爾白克力這家夥現在是真的傷了肝火,“你到靈異局的事情現在作廢。”
這件事情難道還和靈異局有關?連我一時之間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努爾白克力如果按道理來講,他離開那邊已經很長時間了,他在那裏的勢力也可能已經被瓦解。
或者說他雖然離開了,但是他和那邊依舊存在著很微妙的聯係嗎?我對這層關係開始越來越感興趣了。
“那就如你所說的吧。”白雪岩有一些失落,但是他依舊十分爽快的答應了努爾白克力。氣氛一度陷入了真正的沉默之中,白雪岩應該是真的要和我們徹底掰了。
旅店老板被我們幾個的臉色也嚇到了, 他抱著那隻死去的泰迪,眼神之中都是恐怖。很顯然,他對我們這些陌生的Z國人是完全沒有準備的。
“行,我們走。”努爾白克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散了。”
等到我們坐到貨車上麵的時候,徐辣椒才清了清嗓子問我們幾個。
“你們說他這是為了什麼?”
努爾白克力皺著雙眉,“白雪岩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想要的,不是你們這麼簡單的。我現在沒有辦法告訴你們,但是,他現在在那裏對我們是絕對的威脅。”
那你還把他放了?放虎歸山嗎?我心裏麵有點著急,順嘴就說了出去。努爾白克力對我搖頭,“想要阻止他,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白雪岩會看風水也不是什麼牛逼的事情,看風水的先生多的是,也沒見幾個厲害到哪裏的。之前是從他們的武力值來看,他們多半充當一下狗頭軍師的職位。
那張紙臨走的時候我拿了出來,雖然說現在可能真的沒有什麼用了。但是我覺得,有比沒有好得多,那家夥就和遛狗一樣把我們幾個溜了。不拿他點東西,我心裏麵都過不去。
劉大在前麵一邊開著車,一邊憂心忡忡的對我們幾個說話。這個司機可以說是我路上最喜歡的一個可,劉大見識的多,而且說話也中聽。
“那個人……他身上有佛牌。”劉大對我們幾個說道,“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
我真的沒有注意到,白雪岩他的脖子一直都堵的嚴嚴實實的,他脖子上麵帶了什麼我根本不可能知道。更不要說他會不會帶什麼佛牌之類的了。
“我昨天晚上和他一個屋……晚上他去洗澡,之後我才進去。他好像收拾的有點急,佛牌就扔在了外麵的桌子上。”劉大對我們說道,“我當時見他進去順手就看看他的掛墜。肯定是佛牌,因為我女婿之前有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