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站起來之後,才仔細的打量周圍。這裏原本是黑漆漆的,隻不過有一個手電筒的照明,我還能看的清楚。我把手電筒拿在手裏,仔細的打量了半天,卻發現這裏好像也是在地下。

“咱們現在也在通道裏麵嗎?”我好奇的問。

隻不過我們這裏並沒有之前描述的那樣可怕的蟲子,相反的是這裏幹幹淨淨的。俞芊蝶生怕我出一些意外,在旁邊一邊護著我,一邊對我解釋。

原來等到他們準備再下去的時候就發現居然有兩條支的,他們幾個尋思了半天,最後選擇了靠右手邊的往裏麵走了。這地方本身就黑漆漆的,萬幸是大家拿的都是軍用手電筒,那手電筒一照,可以說把地道裏麵的大多數東西都照得出來。

“我們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這,”俞芊蝶說,“這裏麵安安靜靜的,但是沒想到這裏居然是一條死的,好像出口被人用什麼東西封住了一樣,不信你看咱們的後麵。”

我往後麵一看,果然如此,用手電筒照了過去,就看見後麵有一個白白的東西,好像類似於花崗岩什麼東西。就這樣橫插在我們的背後,顯得十分的不倫不類。

“這不會是用人力所為的吧。”我這看完之後也大吃一驚,我敢打保票,這絕對不是自然而然生長出來的,但是要用人力的話那又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們幾個當時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所以就從這裏退了出去,準備去另一條道路上。這個時候你還真有點兒生氣了,好像嘴裏麵不停的說著點什麼……我當時是又驚又喜,就跟他們講,要不然我留在這裏等他們出來。”俞芊蝶對我說道。

原來是這樣呀,原來大部隊現在已經走了。俞芊蝶拿著一些不給和他們不需要的東西在這裏等著他們的回來。

就在我的手電筒不經意的一閃之後,我突然感覺到有一些的不對勁,好像在通道的上方有一張人臉正看著我。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應該是一個陰森森的女人的臉,嘴巴好像還塗得特別的紅。我的心裏麵一下子就急了,但是我又沒敢告訴俞芊蝶,我把沒多遠的劍傘拿了過來。

等我又一個不經意的把手電筒換個上去,我這才放下,上麵的是一張人臉,而是雕刻在上麵。

等到發現這個是教課的時候,我的心情才慢慢的平複了下來,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俞芊蝶有自然是注意到了我的電話,關心的望著我,我指了指通道上麵的東西。

“你們之前沒有看到過這個嗎?”我好奇的問。

俞芊蝶聽了之後,眨巴著她那兩個大大的眼睛,“那上麵怎麼是一張女人的臉呀?而且笑得這麼詭異……白雪岩……我感覺她和白雪岩的笑容很像。”

這一開始他不說,我還沒有意識到,等她說完之後,我再仔細一瞧,還別說,兩張笑容,確實有一些相同之處。準確的說,就是讓人看完之後就產生一種濃濃的不舒服感,但是我們自己又說不上來。

“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在嘴裏麵喃喃自語。

俞芊蝶愣了一下神,然後對我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東西應該就是一個祭祀的圖騰,我之前不知道在哪裏看到過,這好像是一個邪神的標誌。你再讓我想想……”

我知道這次的圖騰是什麼,但是據我所知,一般不都是一些動物嗎?

圖騰,是記載神的靈魂的載體。是古代原始部落迷信某種自然或有血緣關係的親屬、祖先、保護神等,而用來做本氏族的徽號或象征。說幾個大家最常見的圖騰吧,Z國人的圖騰應當就是龍,而俄羅斯則是一直以熊圖騰作為崇拜對象。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女人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種動物,或者是一種植物。”我突然低聲的念了出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