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兩個徹底恢複了正常,而且傷養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在半個月之後。在此之間,我們幾個把T國好玩的地方基本都已經玩兒了個遍。但是對於神秘的T國文化,我們依舊是不清不楚,如果以後還有可能的話,我還真的想要來這裏重新的拜師學藝。
“我們回去要做的事情還挺多的,不是又有新的人已經預約了嗎?”俞芊蝶問我。
我原本還指望回去好好休息個兩三天,但是經這麼一提醒,我也想到了,之前不是有一個姑娘和我們說過那件事情嗎?怎麼說也得先抽空幫人家辦完了那事。反正想起來又是愁雲密布,隻希望這件事情能夠過的順利一點。
等到回國之後,我們把事情的順利進展告訴了吳子堯,這家夥也算是一個講義氣的。最終直接就給我們打了8萬元的現金,但是說句實話,這和我在T國的花費可以說是九牛一毛。
原本指望掙一些錢,但是沒想到這回可以說是賠的,連一個褲衩都不剩。我們手頭值錢的東西也沒有多少了。
科洛徐辣椒紛紛表示這回的錢也就不用給了,如果說之後還有這樣的買賣,叫上他們幾個就行。我這算是聽到了耳裏,但是說實話,也真的是感動到了心坎兒裏。
我們幾個回去之後,大家就相互告別了。科洛又重新回到了他的XJ,說句實話,他之後告訴我們說XJ那邊又出了不少的大事。
隻不過可惜的是那邊的事情我之後也沒有參與了。努爾白克力據說是回家之後生了一場大病,去各個重點醫院掛號詢診,但是答案都是一個,那就是人查不出來是什麼病因。
努爾白克力怎麼說也和我們有一定交情,但是沒想到的是,過了兩三個月之後,這位大叔居然已經死了。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又過了三四個月。
我這心裏麵可以說不是個滋味,要是我們這回不請他和我們一起走的話,那這家夥估計還能活更長的時間呢。不過幹我們這行的,也真的都是有今天沒明天。
等到閑暇時間我經常去想,如果阿May發作的時間會慢一點,他們兩個現在是不是也應該活著呢?阿May那樣的女人可以說是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俞芊蝶在回去之後,便吵吵鬧鬧著要和我舉行婚禮,但是都被我以物質問題給拒絕了。因為我們現在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錢,更不要說舉辦一個什麼像樣的婚禮了。
反正可以說是步步維艱吧,唯一還能慶幸的就是,我們目前還都活著,大家還都有那麼一口氣吊著。
這不今天下午,牧白這家夥又重新登到了我的家門。這家夥絲毫沒有任何避嫌的說法,大咧咧的躺在我家的床上。
“我說你們兩個小心不缺錢嗎?我最近可以說是都是捉襟見肘了,那天說是去下個館子結果沒想到錢不夠,還是最後用的花唄裏麵的貸款。”牧白這樣一說,我立刻體會到了其中濃濃的心酸的感覺。
因為我現在和他其實也差不了多少?之前大家掙的錢基本都去買不動產了,現在手頭上麵的活錢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而且最近又沒有什麼像樣的生意,可以值得我們去做一碰的。也有不少人找我們谘詢過,但是大多數不是小氣不肯花錢的,就是我們專業徹底背道而馳的。
“真tmd傷心……你之前不是接到過一個電話嗎?那姑娘說什麼來著?你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聯係人家。”牧白閉著眼睛問道,“我現在就喜歡客人說錢不重要的,但是現在大家好像都直接給我一個預算值,往往報的還是低的不能再低的價格。”
我懂他的意思,因為這幾天這種鳥我也借的不下十來個了。有的是村裏麵的,小孩子丟了,想找一個神婆之類的算一算。當時我們幾個又沒有通宵這項能力的,最後我十分真誠的建議對方直接去找警察。
這也不算什麼奇怪的,還有一些女人給我們打過來的電話,說是想要我們給丈夫下蠱。這種東西難道不是苗疆的人才會懂的玩意?
我心道那東西可不算是等閑之物的,這東西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可以說是損陰德的。甚至於在此之前,還有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到了我們的樓上詢問,說是想要我們給他開個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