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胖子的電話突然響了,那老鼠愛大米的聲音在辦公室裏麵回繞不絕。
我這都記不清楚這首歌是幾幾年的了,隻知道當時確實十分的流行,最主要的是通俗易懂,街上男女老少還都愛聽。
胖子也沒有顧及我們幾個人在場,直接把電話接了起來。“喂!是誰呀?”
“我就說你怎麼閑著有空找我,原來是空窗期到了,這還真不巧,胖爺我現在外出有公幹,等到我回來再找你。”胖子一邊說著,一邊對我們作出了一個自豪的表情。“哪裏的事,這裏也差不多,再有三五天就可以搞定了。你說你那邊有生意?”
我這一聽生意立刻,兩隻耳朵都豎了起來。
天知道這回的生意又是什麼呢?
胖子掛了電話,對我們幾個又開始眉飛色舞。
原來胖子當年在本市有一個老相好,叫做梅姨,30多歲的時候就守了寡。但是人長得十分的典雅漂亮。
追求她的人也不少,但是因為有了孩子,最後就拒絕了所有單身男性的追求。
畢竟人的需求還是有的,所以說沒意義的,手機裏麵還是有廣大的男性同胞,比如說胖子也算是入幕之賓。
這問題並不是要講梅姨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和多大的手段,最主要的是,這個梅姨她在市中心開了一家古玩店。按照常理講,這種不按規矩出牌,早晚這家店要關閉,但是在人家精心管理之下,照樣是搞得有聲有色的。
這次來他找胖子,其實就是為了讓我們辦個事,她最近手裏麵收了一批古董,說是有一點古怪,想要讓我們趕快回去給她掌掌眼。
我這一聽確實是一件好活計。
整天在這村子裏麵呆的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說村子裏麵空氣好,山好水好,但是說句實話,完全沒有城市裏麵的繁華熱鬧呀。
就連幾個長得漂亮的姑娘都沒有,我們飽眼福的機會也完全沒有了。
“別看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比較好,但是我每次收她錢的時候,我可是從來都不會有一點點的猶豫的。”胖子笑的是一臉自豪。
那村長在一邊也聽得入了神。
“這年頭叫做梅姨的人還真的挺多的,我之前就認識一個,就在城裏麵住著。”
這村長又開始憶古思今了起來。
原來是村長,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風流的人物,他曾經在市裏麵也闖蕩過那麼幾年。
完全可以說,村長的見識在當時已經不算少了。但是由於他的父親得了急病,他為了盡自己的孝道,被逼無奈又重新返回了村子,並且繼承了父業,成為了一個村長。
村長講到這裏的時候連聲歎氣,我看出來這個家夥也是不想留在農村裏麵的。
“你要是有兒子的話,就趕快讓他出來唄,你們這村子確實危險的很,白毛僵屍都在後山裏麵堆著,你們也沒有什麼搶救的措施。”我這麼說,其實心底裏也有幾分愧疚,因為現在我已經搞不清楚,後山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了。
“我有兩個兒子,帶兒子,已經去了M國,兒子在Y國留學。他們兩個生活得都挺好的,我也沒有什麼掛念的。”村長一邊說,一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我這一聽,心裏麵不由的叫了一個乖乖,這去M國和去Y國留學的學費是多高,這個我不用說,大家也應該知道。就這麼一個一窮二白的老村長,估計手頭不知道貪汙了多少油水,才能供得起自己的兒子出國留學。我對他的好感,現在已經縮減成為了負數……
“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那就是既然你們後山有了白毛僵屍,那就應該去找專人來個處理。既然那隻黑貓已經是不祥之兆,我看您老也不是個缺錢的。”胖子這家夥說話向來都是話糙理不糙,確實是這樣的呀。
這老頭子家裏麵估計還有個幾百萬的存款,我就不相信他這後半輩子都要在這個村子裏麵生活,這白毛僵屍肆無忌憚的在村裏麵遊走他能夠過得下去嗎?
“我倒是想這麼做,但是我這邊又不認識專門去搞這些的人。讓那些巫婆什麼的過來做,人家又不太樂意。”村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對我們幾個搖頭。
“你們幾個也是的,我們花了那麼大的價錢把你們叫過來,你們怎麼什麼都不會。”
我的心裏麵想,這件事情可不真的不怨我們,我們也不算是什麼都不會的人,至少我們很有可能已經把那個女屍給你們放了出來。但是這話我可不敢當著她的麵講,萬一他一生氣,最後尾款不給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