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居打過來的時候,黎合正在跟當地酒業基金會的人吃飯。
“孩子這麼大了,真看不出來。”
他是個商人,清楚做生意得給自己留多一條路,如果拿紅月投資不成功,還得想別的辦法來融資。
齊安居感覺他跟初次見麵有些不一樣,黎合也笑了:“因為我對這個項目準備的越充分,信心就越充足。”
酒過三巡,他去走廊聽電話,身邊喧雜的吵鬧一下子小了不少,齊安居的聲音像她的長相一樣甜美,傳到他耳朵裏清清淙淙的:“黎先生你好,我是齊總的助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哎呀,別放心上,我沒生氣的,又不關你的事。”
“記得的。”他的腦子裏一下子回憶出她的臉:“助理小姐,我這些天一直在期待著齊總的電話。”
“是這樣,齊總粗略的看過,但是他認為你的計劃書並不完整,隻涉及到概況和潛力消費者群體。缺少的東西,我希望你能補齊給我,比如戰略定位,商業模式,同行競爭分析,你們公司的運營現狀,核心團隊情況以及後期的營銷推廣和融資用途。”
齊安居一邊說,黎合一邊飛速地記憶,有了回音,希望也就多了一些:“我會盡快發一份全新且完備的商業計劃書給你。”
“她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成了天上的星星。”
“我的郵箱稍後短信你,你發過來之後給我打個電話提醒我一下,接下來這個項目會由我全權負責,咱們談不談地攏,就看你的誠意了。”
他怕耽誤她的時間,很快開車出去了。
齊安居其實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本來並不情願接受,但齊明坤認為這是實體投資,相較於虛擬經濟的全盤數據化來講,能鍛煉齊安居的辨識度。
她也不好駁了叔叔的好意。
黎合再跟她聯係是十天後,看得出來他這段時間用了心思,重新發送的材料非常成熟。齊安居提前做了功課,也讓人查過他的公司,就跟黎合約周一見麵細聊。
“哎呀,別放心上,我沒生氣的,又不關你的事。”
約的地方在他的辦公室,位於定海區。
齊安居感覺他跟初次見麵有些不一樣,黎合也笑了:“因為我對這個項目準備的越充分,信心就越充足。”
齊安居為了方便,乘汽渡自己開車過去,位置不難找,是臨街的一棟兩層小樓。
這裏隻是辦公區,並不是廠房,黎合帶她簡單地參觀了一下,兩人就坐下來聊天。
“是這樣,齊總粗略的看過,但是他認為你的計劃書並不完整,隻涉及到概況和潛力消費者群體。缺少的東西,我希望你能補齊給我,比如戰略定位,商業模式,同行競爭分析,你們公司的運營現狀,核心團隊情況以及後期的營銷推廣和融資用途。”
“一直都稱呼你助理小姐,還不知道你貴姓?”
“我姓齊,叫齊安居。”
齊安居本來在看水缸,哪裏有這樣的防備,她一向害怕大型犬,被這場景嚇了一大跳,驚呼著往後退了好幾步。她腳上踩了一雙細長的高跟鞋,因為走得太急促了,一時沒有站穩,身體踉蹌了一下差點兒摔倒了。
“你也姓齊?”
“齊明坤齊總是我叔叔。”
“哎呀,別放心上,我沒生氣的,又不關你的事。”
黎合恍然:“原來是這樣。”
“不會的。”齊安居摸摸初初的腦袋:“你們剛才叫螃蟹,難道叫的是那隻狗?”
她又當麵問了一些問起,黎合答得很流暢,態度從容。
齊安居感覺他跟初次見麵有些不一樣,黎合也笑了:“因為我對這個項目準備的越充分,信心就越充足。”
“黎先生,你們公司的法人是你父親吧,不知道方不方便問問你的年紀。”
“正是,不過他近兩年身體不好,一直都是我在管理。我今年三十五虛歲。”
“孩子這麼大了,真看不出來。”
齊安居倒有些詫異:“不會吧,可是你看起來很年輕,連齊總都猜測你應該不到三十歲。”
黎合擺擺手:“我女兒都快要六歲了。”
“孩子這麼大了,真看不出來。”
他們初步聊得差不多,後麵需要再評測,她還得開車去碼頭,就起身告辭。
路過樓下的院子,齊安居駐足看了幾分鍾:“這院子不大,布置得挺精致,現在這種養金魚的大水缸不多見了。”
“我女兒喜歡金魚,非嚷嚷著要養。”
他剛準備送她去路口,門突然被推開了,最先從外麵躥進來的是一隻大型的哈士奇,又高又壯,走路風風火火的,可能是看齊安居眼生,見了她就往她身邊拱,又扯著嗓子連著喊了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