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女的？”柳懷凜問出來瞬間覺得自己多想了，哪有人掉進源海還能活著的。
柳老爺子看向柳靜瑤：“瑤見過。”
柳靜瑤猶豫了一下，看向林晨：“應該是吧，林晨離那個人最近。”
林晨‘啊’了一聲：“聽聲音，好像是女的。”
當時那個人臉畫成那個樣子，一身難聞的燒幹的獸皮味，誰有心思分男女。
柳正無奈搖了搖頭，肯定道：“是年輕的女性。”
他調查過，對藍寧的了解也比其他人知道的多。
居然真的是女的，柳懷凜神色一震：“父親，您還記得對方長什麼樣嗎？”
柳正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和同情：“就那樣，她是個光頭，連眉毛、眼睫毛都沒有。”
起來她五官好看是好看，不過再好看的人沒有了眉毛和眼睫毛總看起來乖乖的，頭兩那位還專門去店裏弄了弄假發之類的東西，結果第三就開始原形畢露了，假發不戴了，眉毛也不畫了。
聽到這，柳懷凜又有些猶豫，光頭無眉是什麼情況？
“這幾一直都有人在秋日山穀直播拍賣呢。”柳靜瑤又舉手提醒道，“讓哥哥看看就知道了。”
姑娘反應快，低頭立刻把別人錄下來的直播放了出來。
一群人圍著中間的人，手裏都舉著玄袋再瘋狂喊價，不知道還以為發生了什麼。
柳懷凜看著攝像頭不斷朝裏推近，最先見到一個光頭正彎腰在藥簍裏翻著靈植，頭光成這樣，親媽來了也不認識，何況柳懷凜沒和藍寧怎麼接觸過。
等到鏡頭停下了幾秒，那個光頭也翻到了，抬頭遞給旁邊的人，將臉全部露了出來。
柳懷凜：“……”
雖然臉上的眉毛睫毛不見了，但柳懷凜還是能夠認出藍寧的臉。
盯著視頻裏的人好一會，柳懷凜才終於反應過來了，這個人居然沒有死，還活著。
“……爺爺，這個人是我們學院的大一學生，和紫連炔是、是……”柳懷凜頓住了。
眾所周知，紫連炔和死去的藍寧結成了修侶。
“是什麼？”柳老爺子等得急了，忍不住催促。
“是他修侶。”柳懷凜幹脆眼一閉了出來。
“……”
整個大廳的人沒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柳靜瑤才輕輕發出一聲羨慕的‘哇’。
柳老爺子饒是人見多識廣，也沒挨住這一下。先不元學生大一就結修侶的人少，這紫連炔是紫氏未來的繼承人，甚至可以是讓他們保持下一個幾百年地位的人，有修侶就能有的？
紫晝也允許？
“這個、這個女娃子是哪個地方的人？”柳老爺子沒忍住八卦之魂問道，大廳裏的人也都豎起了耳朵。
柳懷凜沉默了一會：“義城的玄瞳師。”
義城？
柳老爺子摸著自己拐杖沉思，之前那個女娃子過自己是義城人，但柳正和她對過手，更覺得她是蠻區的武師。
最後柳老爺子拍板，讓柳懷凜一起回來，在紫連炔麵前討個臉熟。
林家家主沒有吱聲，他林家去的子孫水平勉強有幾位進來內院，但要真比起來，是一點都不行。也就憑著這麼多年為巫洲提供各種材料，才保得住巫洲第二大世家的位子。
柳懷凜已經大三了，也快開始為自己將來做打算，如果能借此機會和紫連炔交好，他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