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憑宋雨柔處置?
嗬嗬,南城對她......還真是好!
安暖全身的血液瞬間被凍住,全身僵硬得厲害,耳邊的手機險些掉在地上。
“忘了告訴你,把你那潑婦舅媽送進精神病醫院也是我的主意。阿城隻不過順從了我的意思,你知道的,對於我的要求,他從來不會拒絕的。即便知道那是你的舅媽,阿城也沒有半分猶豫,非常爽快的同意了。”
宋雨柔笑得癲狂,安暖卻如置冰窖。
南城他知道溫秀麗是她的舅媽,還執意將她送進精神病醫院,絲毫不顧及他們之間的情分,隻為討宋雨柔開心。
嗬嗬,他......還真是愛她!
安暖用盡全力,才將手機握住,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宋雨柔得意的聲音搶先一步,進入耳朵:
“安暖,你以為你住進了阿城的家裏又怎樣?阿城跟我說了,你隻不過是他發泄的一個工具,他愛的人還是我。”
發泄的工具?
原來她在南城的心底,就是這樣一個作用。她以為,他對她,多少還是有感情的。
尤其是他恢複記憶以後,她甚至有種錯覺,以為他們又回到了五年前,他們還沒分開的時候。
心髒,被扯得生疼生疼的,安暖瞪大眼睛,努力不讓眼底的迷霧凝聚。
她僵硬的收回手機,抬手欲掛斷之際,又聽宋雨柔說:
“安暖,你說我該把你那潑婦舅媽怎麼樣才好呢?像對你那樣劃爛她的臉?沒新意,你那潑婦舅媽本就滿臉褶皺,劃不劃爛都一樣。
要不找一群患艾滋的人把她輪一番?嗯,這個主意不錯,等你那潑婦舅媽染了上艾滋,再傳給你舅,慢慢傳給你們一家人......”
宋雨柔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著,安暖卻聽得心驚肉跳,宋雨柔的心得有多陰狠,才會想出如此惡毒的辦法。
“宋雨柔,你不要太過分了!”她咬著牙齒,竭力嘶吼!
“過分?”宋雨柔挑了挑眉,“我還有更過分的,你要不要聽聽?”
一想到溫秀麗將又髒又臭的垃圾倒在她的身上,讓她在南城麵前丟盡了臉,讓南城嫌棄她......宋雨柔的心底瞬間燃起熊熊烈火,一張臉變得扭曲又猙獰,濃濃的粉底都遮不住。
如果可以,她真想立即弄死溫秀麗那個潑婦,哪還容她在她麵前蹦躂!
“你......敢!”如果宋雨柔在麵前,安暖恨不得狠狠扇她兩巴掌。
她記恨她也就算了,憑什麼把仇恨轉移到她的家人身上。
還有南城,她為了宋雨柔,竟然做到如此地步。他的心就不會痛麼?還是他......根本就沒有心?
即便事實就擺在眼前,安暖仍不相信@
“把電話給南城,我要跟他說話。”不管宋雨柔說得多麼逼真,不親自聽到南城說,安暖便不死心。
“阿城說了,她不想接你的電話。”
“宋雨柔,你......騙人!”安暖固執的說,“我要跟南城說話,你把電話給他。”
不聽到南城說,她就不會死心。
她就是這般死心眼,倔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不信?”宋雨柔挑挑眉,“好吧,安暖,今天我就讓你親自體會一番什麼叫做死心。”
說完,宋雨柔朝著浴室,扯起嗓子喊:“阿城,安暖給你打電話了,你要不要接?”
“說我沒空。”
是南城冷漠的嗓音,安暖一下就聽出來了,還有隱隱的水流聲。
看樣子宋雨柔沒有說謊,南城他......真的在洗澡!
“聽到了吧,安暖,阿城說他沒空接你的電話,這下該死心了吧!”宋雨柔得意的說著,眼底閃過狠厲,“安暖,我最後警告你一次,阿城是我的,不要妄想一些不屬於你的。”
聽筒中傳來沉穩的腳步聲,是南城從浴室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