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色狼!”
“你叫吧,我倒希望多幾個人觀看!”
莊雨蕎立即咬牙收聲,拿眼睛死瞪著他。白牙得逞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強悍的手掌乘機滑入裏衣,順著腰往上,肆意摩擦胸前的柔軟。一波波的挑逗,使她全身癱軟,忍不住低低呻吟。
“唔——”她雙眼迷離,嬌喘連連。在他聽來像是致命的迷幻曲。大掌加了力道,揉搓著掌中的柔軟。
莊雨蕎這種從未戀愛過的小白羊,哪受得這樣的誘惑。她抓住那隻魔掌用力的推開,卻被他扯去了裏衣。整片春光暴露在他眼前,泛著羞人的緋紅,雙手去扯衣服又被他捉住反剪在身後。
他粗喘了口氣,直勾勾的欣賞她凹凸有致曲線優美的胴體,下腹燥熱難耐。她被他看得心跳序亂,不安的欠動身子,羞得低下頭。
“不要動!”他啞聲命令。嘴唇輕啟咬住她胸前的紅櫻桃。她對他就像酒對酒鬼的誘惑,讓他忍不住想要捕獲。
“啊——”麻麻酥酥的觸感,像電流傳入身體,她吃痛的低叫,身體麻麻的癢癢的,難受得要命。苦於兩手動彈不得,直憋得眼淚汪汪。
白牙抬起頭看著她閃著淚光的美目,憐惜的摸著她的臉,鬆開了她。
雙手獲得自由,她跌坐在地上倉惶的穿好衣服。嘴巴還不忘低聲詛咒。“流氓!混蛋!但願你被女人玩死!被惡狗咬字!被烈馬踩死!出門掉屎坑裏淹死.......”
“嗯,是很不錯的死法!”他不以為意的笑彎了腰,那撮桀驁的頭發誇張的上下跳動,顯出一副超級欠扁的樣子。他忽的收住笑,陰險的說。“不過你似乎沒時間看我死了!”
“切,我才不屑看呢!”她撅著嘴頂了回去。反正我是個現代人,你個古人的生死才不關我事呢!
“今日是你在白狼城的最後一天!”他淡淡的說著。
嘎——怎麼感覺這話還有下文呢?莊雨蕎裝好洗完的衣服,站起來連盆帶衣丟給他,一板正經的問:“鍾離藍值多少銀子?”
“鍾離藍很值錢,不過莊雨蕎就不值錢了!”他不徐不慢的吐完陰陽怪氣的話。
“什麼意思?”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刺耳。
他陰陰的冷笑兩聲,端著衣服踏開步子。
“誒,把話講清楚!”她不依不饒的跟了上去。這個奇奇怪怪掌握著她此刻命運的痞子男,非常非常的令她抓狂。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莫過於被騙還幫人數錢!偉大的莊雨蕎同學很不幸的當了這號人物。她費了一晚上教會三個活寶搓麻將,一覺醒來卻發現白狼城的賭坊多了麻將館。當然比這更糟糕的是,她莫名其妙的成了蕭王爺府上的低等丫鬟。
“白牙,這件事你最好給我解釋解釋!”她坐在馬車裏,凶巴巴的蹂躪他的白衣服。打不過,折磨衣服總可以吧!天知道她有多討厭那張假惺惺的偽善臉。
“知道郡主很興奮!要知本少爺可是動用了所有人脈,才將郡主您送進去。而且是以莊雨蕎之名簽的典身契。”他掀了車簾子,笑得很爽朗。“怎麼答謝?”一隻手酷酷的支在下巴上,身子歪歪斜斜半搭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