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子的聲音有些幹澀。
“這麼晚什麼事?”男人似乎有些不悅,外麵的人沒有答話,隻是身子貼在門上漸漸的癱軟了下去。
宇文蕭想要不理繼續睡下去,可聽得突兀的呻吟聲,心下一陣怪異。穿好鞋子拉開門,就見一身白衣的女人在地上翻滾,扯得衣袍散落一地,露出潔白的肌膚。
果然是衝著這個家夥來的。莊雨蕎輕哼一聲,扭過頭崔促小帥轉移地方。
話說送到嘴邊的肉豈有不吃的,何況是花名在外風流成性的某人。撈起地上的半螺女就往室內去了,瞧見是國師的刹那心裏有些疑惑,不過臨陣一槍豈有收回去的,剝開兩人身上的束縛,開始了漫漫長夜的春歌唱響。
次日天色大亮,宮裏和往常一般有條不續的忙碌著,隻莊雨蕎騎著小帥立在早朝大堂的模樣,嚇壞了一群文武百官。
“皇後娘娘金安。”眾官員抹汗。不是說皇後離宮了,今兒這又是怎麼回事。各自心裏一陣懼怕和失望,本就是想趁著皇後不在,讓自家閨女進宮做眼線,這下好,估計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各位大人早上好,大家都幸苦了,一大早的就從溫柔鄉裏爬出來,實在難得啊!”莊雨蕎一邊說著一邊斜著眼睛看著對麵一身黃袍慢慢走近的男人,笑得一臉曖昧。“皇上昨晚上過得可好?”
宇文蕭心裏‘咯噔’一下,有些不敢看莊雨蕎的眼睛,畢竟前段時間他還喜歡過她。
“咦,偉大的黃帝夫君,你居然也會臉紅!”某女就是不想讓他好過,一手抵著下吧冷颼颼的盯著他。“說說吧,那位偉大的國師是怎麼回事?”她用著秘術傳音問他。“我在偏殿等你。”給了他一個毛骨悚然的微笑,帶著小帥轉移到了偏殿。
不過她真的會那麼聽話,乖乖的等在那裏等宇文蕭下早朝?事實證明她不是個說話算話的人,誰叫她是小女子呢!
“你為什麼要給我們使絆子!”莊雨蕎盯著那已經換上男裝俏生生模樣的國師,從上到下的看了她一遍,麵色一冷,含了口冷氣道。
對麵的國師同樣從頭到腳的將她掃描了一遍,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因為你不是鍾離藍,卻坐在鍾離藍應該坐的位子上,所以你該死!”
“嗬?”莊雨蕎被她這個理由弄笑了,沒想到這個國師的腦子還挺單純的,倒是叫她現在仇視不起來了。
“沒見過你這麼單純的人!”她抿了一口茶。“你應該知道我消失了五六年,鍾離藍要回來誰都擋不住,可是呢,她沒有還搶走了我的男人。要和親是她才對,憑什麼要我來做替死鬼,而且利用完了,她還大搖大擺的跳出來,讓她的朋友說我是冒牌貨,你不覺得滑天下之大稽麼!”
“你——強詞奪理!”女人眼神微閃,意識到自己有哪個環節沒有對上號。
“是誰教你這些秘術的?”莊雨蕎突然眼冒寒星,一副要吞了那人的模樣。
女子抬頭不甘示弱的回瞪過來。“幹你何事!”
瞧純,竊喜的在心裏打了個V字。這人還真有夠二楞的,對她的那點敵視和警惕蕩然無存,她根本就稱不上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