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廚房做飯的沐淺夏感到自己的心一陣陣的跳,停下了切菜的手,用冷水洗了洗臉,逼迫自己靜下來,不知道是哪來的浮躁。

秦蜜蜜過來幫忙打下手,兩個女人的日子,總會是很有意思,而且懶惰的,她們彼此依偎,像是多年以前的日子。

吃完飯,兩個人倒在沙發上,不肯去洗碗,你戳戳我,我看看你,猜拳也不肯,最後就都放棄了,幹脆各自幹各自的。

電視裏放著近期流行的偶像劇,男女主分分合合,始終不願意忘記。

沐淺夏在一旁扁扁嘴,“幹脆出場車禍,兩個人全都失憶了,然後,全劇終。”

就是啊,這麼虐來虐去的有意思嗎,你要是真心喜歡她,就不會懷疑她,你要是真心喜歡他,就會放心他。

在愛情裏,哪有什麼公平,誰愛的更深一些,誰就是弱者,沐淺夏甚至這個道理。

秦蜜蜜在一旁給她一個白眼,扔過去一個沙發墊,“你自己心靈老,就不要殘害我這種少女,我好想嫁給一個白馬王子。”

一邊說著,一邊嬌羞的掩住了臉。

沐淺夏看著她故意的玩笑,認真的回答,“蜜蜜,你要是不能把自己一塌糊塗的穿著,一塌糊塗的工作,都步入正軌,你就隻能在將來變得一塌糊塗。”

秦蜜蜜聽著沐淺夏給自己灌輸心靈雞湯,仍然耐心的點頭,“放心吧。”我會自己好好的。

兩個人互相靠著聊了很久,之後各自的房間睡了,明天就會是一個更好的開始,不知什麼時候,人們開始這麼安慰自己。

日子一天天過去,沐淺夏依舊好好的守著自己的孩子,去做產檢,閑來無事,看一看中世紀文學,準備去修一個學位,把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看法說出來。

容謙每天都帶著一整個公司的人去加班,想要更早的完成手下的事。

人們各自生活著,幾天的平靜,變成了少有的快活。

等到容謙把並購,手下幾家子公司拆分重組的計劃都安排好,已經快一周不吃不喝的員工們,終於都鬆了一口氣,他們老板,總算願意開口放人了。

“你讓每個人把工作報告交上來,做好總結,部門經理今天下午再開最後一個會,就可以結束了。”容謙一邊在助理送來的文件上簽字,一邊吩咐。

其實最開心的就是他了,今天晚上,他就去跟樊若水攤牌,告訴他,從此陌路兩人,毫無相幹。

到了晚上,剛準備驅車離開的容謙,手機響了,他低頭一看,是一條信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是沐淺夏,今天晚上出來一下吧,我有些事跟你談一談,地址我一會給你發過去。”

容謙皺了皺眉,語氣確實是沐淺夏的風格,但是她現在沒有理由找自己啊,畢竟她不想讓自己知道孩子的事。

現在約他的話,真的很容易暴漏。

但是萬一有其他的事呢,她的手機不久前丟了,這次說不定是新號碼。

他想了想,順手回撥,但是一直是忙音,容謙看了看時間,不著急,等了幾分鍾,手機上果然有了一個地址。

是一家酒店的房間,容謙看著地址,隨即方向盤一打,有約,不妨一赴。

很快,他在停車場停了車,到了前台,有人看到他,遞上了一張門卡,“一位小姐囑咐我給您的,誰讓您上去就可以了,她有急事相商。

容謙不疑有他,一聽到沐淺夏有急事,沒有猶豫的就去了電梯。

直到了房間門口,他伸手刷房卡,“啪嗒”一聲,門開了。

裏麵是黑的,看不到什麼人影,容謙看到內臥隱隱有的亮光,朝裏麵走進去。

剛推開門,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個人影,他猶豫的開口,“淺夏?”

人影懂了,朝他走過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雙柔若無骨的雙臂就纏了上來。

與此同時,容謙也聞到了一股化學的香水味,根本不是自己熟悉的味道,這根本就不是她。

幾乎是在一刹那,女人好像還想順著他的腰線向下滑,朝著禁忌的地方遊走,滿是挑逗和誘惑。

容謙臉一沉,手上準確的找到了她的手腕,真的使上了勁,像個鐵鉗一樣緊緊的禁錮住她,惹來一聲驚呼。

女人開始掙紮,實在是痛不過了,有些抽泣的聲音開始傳來。

容謙冷哼一聲,狠狠的把她甩在地上,轉身去開燈。

室內隨著開關的打開,燈光及其耀目,容謙看著倒在地上揉著手腕不敢動作的蘇芙,眼裏是濃濃的厭惡。

“蘇芙,你哥哥就沒有交給你什麼是禮義廉恥嗎,你這個樣子,簡直是在丟蘇家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