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去,你放開我!”阮楚歇斯底裏的掙紮著。
感覺顧禮揚觸碰她的地方,如同被火灼一般,讓她難以忍受。
可即便她如何的瘋狂掙紮,顧禮揚也是鐵下了心不肯放開,好似隻要他鬆開了手,阮楚就會永遠消失一樣。
這樣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他沒有任何的辦法解決,隻能被心中的恐慌支配著。
“不可能,我永遠都不可能放開你的手,也絕對不可能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你別想了。”
聽著顧禮揚近乎宣告自己私有物一般的口吻,阮楚再也忍受不了的哭出了聲。
從阮清被宣告的確是懷上了孩子後,阮楚就一直強忍著。
可這一刻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為什麼顧禮揚到了現在還要這麼折磨她?
“顧禮揚,你放開,你放開我!”她對顧禮揚幾乎嘶吼。
“不放,我為什麼要放開你?從我們去登記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你就永遠不能拒絕我的靠近。”顧禮揚紅著一雙眼睛,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顧禮揚,把你的髒手拿開!”隨著一聲暴吼,一道健碩的身影衝了過來。
顧禮揚措手不及,硬生生挨了一拳,劇痛之下鬆開了抓著阮楚的手。
阮楚也被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莫子城。
“莫子城?你怎麼會來這裏?”她驚呼出聲。
自從她答應莫家伯伯後,阮楚在莫子城出院前幾天就沒有再去找他了,莫衝翼也說會把他派遣到非洲參加特訓。
現在的他不是應該出現在非洲嗎?可為什麼還會出現在她的麵前?
莫子城卻是撇嘴一笑,邪魅狂狷道:“雖然我向來敬重我爸,但在這件事情上我是絕對不可能向任何人妥協的,楚楚,隻要有我在,誰也別想對你動手動腳的,包括眼前的這個家夥。”
顧禮揚看著身體已經恢複了的莫子城,頓時眼神變得無比凜冽,聲音低沉冰冷:“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幹涉。”
“楚楚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做出對不起她的事來,連孩子都有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出現在楚楚的麵前?你還不快點滾?”莫子城開口便是不客氣。
顧禮揚被他給完全激怒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從來就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那個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可他的解釋,隻得來了莫子城的唾棄:“顧禮揚,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應該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有擔當,可你不但傷害了楚楚,還連自己的孩子都不願意承認,我真是鄙視你!楚楚,我們走!”
他說著就牽起阮楚的手,要帶她離開。
可這樣的舉動,讓顧禮揚原本充血的雙眼更加通紅了,如同一隻被激怒的豹子,掄起拳頭就向莫子城襲去。
“莫子城,你這個混賬,你別想從我的麵前帶走阮楚。”
莫子城可不是吃素的,即便在醫院裏躺了好一段時間,可功力並沒有減退。
甚至是吃一塹長一智,立刻就警覺的發現了顧禮揚的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