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這件事情和楚楚有什麼關係?還不是你費盡心機要輕輕嫁給顧禮揚的,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思?當務之急就是趕緊舉辦婚禮。”說著阮易陽看看阮清的肚子,已經顯形了,若是在不舉辦婚禮,阮家兩位千金都將受到嘲諷。而這恰恰是阮易陽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阮家的聲譽不能再沒了。
阮清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卻是很委屈的看向自己的母親,李蘭香就好像一個護著小雞仔的老母雞一樣,雙手一伸將阮清拉到自己的背後說:“你說什麼呢,清清怎麼就費勁心機了?如果不是因為阮楚的那場婚禮,清清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還不是因為阮楚那個賤丫頭,要不然”
“媽”
“啪!”
阮清的叫聲和阮易陽的巴掌聲同時響起,直接驚呆了房間裏的三個人。阮清看著父親落下的手掌,又看看母親迅速變紅的臉,捂住自己的嘴看著阮易陽說:“爸爸,您怎麼可以,媽媽她”
“阮易陽,你居然敢打我?”李蘭香反應慢了半拍,好一會才捂住自己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老公。
“我”
“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為了阮楚那個賤人打我,阮易陽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我不計後果的嫁給你,幫你操持阮家二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居然因為阮楚那個賤丫頭打我,那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阮易陽本來還有些抱歉,隻是一時間說不出道歉的話語,更拉不下臉來道歉。那隻是他的一個正常反應,作為父親聽到自己的女兒被罵,阮易陽心裏早就一團火,身體順應心裏本能的選擇給了李蘭香一巴掌。
有著抱歉心理的阮易陽看著李蘭香迅速漲紅的臉,還打算關心一下,可是後麵一聽李蘭香的話,臉色越來越黑。看著李蘭香快將口水噴到了自己臉上,才開口:“楚楚是賤丫頭?那你是什麼?李蘭香,你難道忘記了我娶你是做什麼的吧?”
阮易陽近些年不太管事,可是在商場的氣勢並未隨著半退休的狀態又絲毫的改變。隻是平時的阮易陽顯得平易近人讓李蘭香逐漸的忘記了當年的阮易陽可是憑一己之力支撐整個楚陽國際。
李蘭香被氣勢暴漲的阮易陽嚇得不敢吭聲,一邊的阮清卻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自己的這個母親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手好牌居然能夠打成爛牌。
“爸爸,媽媽也是氣糊塗了,您不要怪她。爸爸,我真的沒有費勁心機嫁給禮揚。隻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沒有事,可是這個孩子是無辜的。我隻是想讓這個孩子有一個健全的家庭,姐姐那裏”
阮清一邊解釋一邊察言觀色,見到阮易陽沒有剛剛那樣子的氣勢了,心裏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隻要父親相信自己的話,一切就都好辦多了。
安心不過一秒鍾,阮清聽到自己父親那有些蒼老的聲音帶著絲絲歎息:“清清,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在你母親的熏陶下會把表麵工作做得非常好,並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一點,楚楚不如你。你在過去的事情中做了什麼,我不想追究了。因為楚楚是我的女兒,你同樣也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