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阮清消失在畫麵沒有多久,一輛不起眼的車開到阮清的跟前停了下來。顧敬豪打開車窗看看前後沒有什麼人,這才打開車門讓阮清進去。
“阮小姐,你現在和山本先生合作的怎樣?”顧敬豪開著車一邊開一邊問。
阮清其實很是看不上顧敬豪這種人,雖然家裏有錢,自己卻是一丁點本事也沒有卻偏偏裝得像二大爺一樣。但是阮清現在力單勢薄,不敢生出什麼心思。想著顧敬豪也是山本鈴一的人,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顧先生,您這問題問的讓我怎麼回答?我們的利益都是一樣的。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幫山本先生,您現在致力於和山本集團合作不也是為了幫助您和山本先生?我們的利益都是一致的,不是嗎?”
聽著阮清那軟軟的嗓音,顧敬豪突然覺得血脈有些倒流。不過看到阮清緊緊的護著她的小腹,頓時興致全消。更何況阮清是山本鈴一指定的合作人,顧敬豪也不敢生出什麼心思。看著阮清說:“你說的很對,我們都是合作夥伴,利益一致。”
聽到顧敬豪的話,阮清稍稍放心,不過還是不敢太放心,一路上和顧敬豪說話的同時,一邊抓緊自己的包包。裏麵有著一根防狼棒,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用,但是讓她心裏安慰了不少。
到了山本鈴一住的地方,阮清總算是放心了。就算與虎謀皮,山本鈴一也是一個非常有禮貌的人。顧敬豪就不一樣了,興致上頭,什麼都不會管。
穿著和服的女人帶著阮清和顧敬豪到了山本鈴一的房間,兩個人進去的時候,山本鈴一親自為兩個人到了一杯茶說:“嚐嚐看!”
“好茶!”顧敬豪一口飲盡,然後對這杯茶讚歎不已。
阮清的額角抽動兩下,這種牛飲的方法也能品出來?慢慢的將茶杯端到自己的前麵,輕輕的嗅了一下又放下茶杯說:“的確是好茶,能否麻煩山本先生為我換上一杯開水?”
“不喜歡?”山本鈴一挑挑眉毛?
阮清搖搖頭看著自己的小腹不好意思的說:“不適宜飲茶。”
山本鈴一看著阮清笑了笑說:“是我的失誤。”
隨即吩咐人又幫阮清換上一杯白開水,然後看著阮清問:“事情進展的順利,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
阮清放下水杯看著山本先生猶豫道:“本來一切順利,可是今天我父親不知道發現了什麼,突然間不支持我和顧禮揚的婚姻。而且因為我姐姐的失蹤,顧禮揚無法和我姐姐離婚,我們隻能在孩子生下來之後結婚。我雖然不擔心他會悔婚,可是姐姐的事情放在那裏,我始終不安心。所以想麻煩山本先生找到我姐姐,這樣我也能夠放心了。”
“你姐姐不在榮市?”山本先生看著阮清奇怪道:“你上次怎麼沒有說顧禮揚已經和阮大小姐結婚的事情?不是隻有訂婚嗎?”
阮清一聽臉紅了:“我姐姐一直也沒有說,誰知道他們已經領了結婚證。現在姐姐離家出走,我們無法找到她。我擔心會影響山本先生的計劃,因此今天才打電話尋求您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