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伸出自己纖細白淨的手,眼睛順著手的動作看到了右手中指上麵那個閃亮的訂婚戒指。阮清的臉上逐漸溢出一個得意卻陰冷的笑容,仿佛一條毒蛇終於得到了自己饞嘴已久的獵物一樣。
阮楚,顧禮揚已經和我訂婚了,而且還是當著眾多媒體的麵昭告天下,你還怎麼和我爭?失敗的人就是失敗的人。
手指慢慢的摩挲著那枚鑽戒,腦海裏再次浮現出今天的記者問的問題,看來今天的記者不隻是自己請的還有是阮楚派過來的,這下就真的很好玩了。
阮楚,既然你這麼做,那就別怪我狠心了,到時候可千萬別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
和山本鈴一的合作看來還得繼續下去,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始終有限,怎樣聯係上秦佳妮又讓她心無芥蒂的和自己聯手對付阮楚也是一個難題。
放下自己的手,將帶著鑽戒那隻手輕輕抬起放在自己的麵前,真漂亮,這可是顧禮揚親自為自己帶上的。看著看著,阮清的臉上浮現出夢幻般的笑容來。
抬起手看了許久之後,阮清好像想起什麼一樣,迅速的將手放下。很快的動作在看到那枚亮晶晶映射著燈光的鑽戒時,阮清的動作又變得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撞到什麼一樣。
隨著放下去的手,阮清臉上那猶如夢幻般的笑容逐漸的消失,嘴角浮起一抹陰毒的笑容。思來想去應該好好利用今天的發布會,和顧禮揚訂婚的消息縱然讓秦佳妮不滿,倒還可以聯係那些水軍將以前的事情重登一次,當然這次就要換個說法了。
想到就做的阮清立刻拿起手機,找出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號碼打了出去。
拿著手機等了一會之後,對方才慢悠悠的接通:“阮小姐,又有什麼新聞要爆料?”
“當然是大新聞,能夠讓你一舉成名,遠超國內的那些八卦記者,就看你敢不敢了。”阮清篤定的說著,一向偽裝的白蓮花瞬間變成了深山老林的食人花。
“哦?”電話裏的人聽到阮清的話之後,唇角慢慢的咧起來,最後醞釀成一個陰險而興奮的笑容。
“有危險嗎?”雖然感興趣,但是關係著身家性命,別名利有了卻是遺臭萬年的名就麻煩了。
“做什麼沒有風險?炒股還需要擔心被套牢嗎?”阮清沒有正麵回答問題,挑起裙角,聲音變得尖銳而狠毒又充滿不屑:“既然你這麼擔心,那我隻好找其他人了。”
“別介呀,阮小姐,我也就是問問而已,您看您這麼著急做什麼。”嘴上說著不讓阮清著急的話,臉上的表情和語氣卻完全不是這麼個意思。
他也好,阮清也好,雙方不過就是個簡單的試探而已。
“豪門的大新聞,我想隻要想出名的記者或者博主隻要知道了都會想要。你擔心害怕,我可以找個不擔心這些的人,反正替代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不是嗎?”阮清不急著掛電話,試圖讓自己平靜的和這個人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