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廣場上空突然傳出陣陣爽朗的開心大笑,卻是陸成龍所發。
“家主為何發笑?有何喜事可否讓我等也能一起分享。”坐在下麵右手邊的是位老者,正是陸家大長老,陸石峰,聽到陸成龍的笑聲不斷,眉毛不為人知的皺了下,卻是麵上堆著笑意抬頭看向陸成龍說了句。
“哦,沒有什麼事,隻是天龍在來信上說了件很有趣的事兒,忍不住多笑了幾聲。”想到陸天龍在信中所說之事,陸成龍心情大好,若不是怕笑得太得意,影響不好,定然還會要笑上數刻,才能一發暢快無比的心情。
有趣的事兒?等下就有你哭的時候,陸石峰收回目光,眼裏一道陰狠一閃而逝。
“父親有什麼高興的事兒,讓兒女也看看。”陸天鳳很是好奇,哥哥陸天龍在信中寫了什麼有趣的事兒,竟能引得父親發此開情大笑,從小到大,就未曾看到過。
“不急,不急,等下就會知道。”陸成龍將信放進懷裏,陸天鳳年紀尚小,倘若知道信中之事,定會喜形無色,說出某些話出來,讓有些老謀深之人猜到,那就沒有懸念,結果就沒有刺激性而言了。
陸秦站在石台之上,雙手倒背,神情高傲,頭仰抬著,目視高空,不拿正眼看視台下眾人。台下之人,皆不如他,在他眼裏,都是螻蟻般的存在。
在石台的角落裏,另站有一人,大熱天的卻是穿著長袖,一隻衣袖空蕩蕩地貼身垂下來,臉色陰沉,眼神閃爍不定,正是被羅浩廢了一隻手的陸榛。之所以站在台上,就是要親眼看到羅浩被哥哥陸秦擊敗,被廢。
而台下之人,卻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是滿眼的羨慕,更有著花癡少女哇哇叫著,高聲喊叫著,以便引起陸秦的注意。
“聽說那羅浩三個月前隻有養魂境五重初期的境界,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竟敢接下陸秦的挑戰。”
“切,你又知道什麼,接下是一回事,不來應戰又是另一碼事,那羅浩接下挑戰便出去了,說是曆練,據我判斷,卻是以曆練為名,逃避應戰才是真的。”一名青年,分析得頭頭是道,引來周圍之人的連連點頭稱是。
養魂境五重對八重,有病之人,才會上台應戰,被擊敗還不是分分秒秒之事,不來,反而才是正常的。
“咳咳,家主,對於即將到來的比試,不知有何看法。”滿臉堆笑地回頭問陸成龍,態度語氣看似很是恭敬,實則是包藏禍心。
在府的數位長老,有人眉毛輕皺,有的此角露出絲冷笑,瞬時便逝。
前者是陸岩成龍的擁擠者,後者卻是站在大長老一邊之人。
陸成龍自然知道對方的不懷好意,卻是爽爽一笑,“還未比試,隻能說是勝負難料,大長老你認為呢?”
陸石峰心裏冷笑一聲,勝負難料,還真能為自己女婿臉上貼金,等下有你父女哭的時候,這樣想著,嘴上卻是嗬嗬一笑,“家主所言極是。咱們就靜等最後的結局吧。”
進正值三伏天,烈日炎炎,眾人已是足足在太陽底下被烤了兩個時辰,曬得口幹舌燥,頭腦昏昏沉沉的,可是作為挑戰者的羅浩卻仍然不見蹤影,於是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對於羅浩都是滿腹地不滿。
陸為亦是站在人群中,朝旁邊一個跟班丟了個眼色。
那跟班會意,扯開喉嚨高聲說道:“那羅浩肯定是不敢來了,想做縮頭烏龜了,你們說是嗎。”
“是!”
眾人齊整劃一的高聲答道。
這次倒不是陸為事先策劃好的,而是人們惱怒羅浩讓他們白白在太陽底下烤了這麼長時間,配合著發出口號,算是出出悶氣。
聲間之大,全場所有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包括石台之上陸家高層。
陸成龍不為所動,穩如泰山,細細地品嚐一杯香氣飄逸的茗茶,很是悠然自得。
陸石峰自然也知道這些小打小鬧的孩子們的玩意,不能對陸成龍能有絲毫的影響,眼睛一轉,說道:“坐著等也是閑著,我提意不如每個人拿出點東西作賭,輸的那一方,就將輸掉的東西作為獎勵發給戰勝一方,家主,在座的各位意下如何?”
“我同意。”
“我也同意。”
陸石峰話音剛落,就有數人立即表態讚同,自然是以陸石峰為首是瞻的幾人。
勝卷在握,百分之百的概率,還不乘機滅滅家主一方的囂張氣焰。
另外幾位長老卻是望著陸成龍,等著陸成龍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