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婦人搖了搖頭:"沒有。我一直都跟著我丈夫待在一起!"

周睿看了那個婦人一眼:"仔細想想看看你還有沒有什麼遺落的事情?"

婦人緊緊的捏住額頭,不斷的想著:"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們前幾天在路過一個施工地的時候。一塊鋼板直接從天砸了下來,落在我丈夫的腳邊!"

"說不定,就是那次受到了驚嚇,不過這和我丈夫的病有什麼關係?"

周睿眯了眯眼睛,從天而降的鋼板?

一般施工隊從來不允許外人進入,而且大多數的東西都是嚴格把控。這種東西一般都不會出現。

"你們是怎麼進入到的那個工地?"

婦人搖了搖頭,然後道:"我其實也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緣由!我隻是感覺那天腦袋昏昏的,明明選擇其他路能夠順利的回家,可我們卻偏偏要繞遠。"

之前沒有仔細的探究過這種事情,所以根本沒有覺察到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異樣。

可現在再仔細的探究一番之後,婦人很快就已經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

自己那個時候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選擇繞路?而且又為什麼非要繞到那裏去?現在想想。忽然覺得無比奇怪。

聽到了這裏之後,周睿的心裏麵已經清楚明了。

那個施工地肯定有問題。

說不定現在病人的靈魂就留在那裏。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你的丈夫治好!"

周睿說完這句話後,又回到了病房當中。

他使用了最大的手段,暫時先保留住了這個病人的生命體質:"讓他保持這個樣子,我去去就來!"

醫生糾結的看了周睿一眼。有些束手無策的模樣,隨後這才咬著牙點點頭。

周睿根據剛剛那個婦人的一係列描述,來到了那個工廠當中。不過剛剛踏足到了這裏。

周睿就已經感受到了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即便是白天,都能夠感受到這裏的一絲異常。

"張晨天!張晨天!"

周睿在這個施工地之中叫喚著那名病人的名字。

靈魂一旦離體,就會有短暫的迷茫時期。

這個時候再聽到生前的那個名字會有著一絲的波動。又像是回光返照。

就在這一瞬間,無數的靈魂直接從地麵之中漂了上來,靜靜的漂浮在周睿的四周。

他們的身上還帶著幾分怨氣。

他們死死的盯住周睿不斷在它的四周張牙舞爪的威脅,可卻並沒有人敢侵犯到周睿的領地當中。

即便現在他們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但生物的趨害避利,卻早已經深刻在骨子裏麵。

周睿的四周散發著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那股力量讓他們不由自主地便會敗退。

"是誰在叫喚我的名字?"

周睿又念了兩遍那個名字之後,一個迷茫的聲音從一側傳來。

那個病人的靈魂就這樣緩慢的漂浮在了周睿的麵前。

"你現在已經靈魂離體相當的危險跟我回去!"

周睿不由分的說道。

"靈魂離體,那是什麼東西?"

安卓現在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半分異樣之處。

甚至感覺自己和平常沒有半點的異樣。

周睿緩慢分裂出了一團小小的金團,在安卓的頭上一點。

如同一汪泉水一般,安卓的大腦瞬間清明了許多,也注意到自己眼前四周的情況。

無數的鬼影漂浮在他的四周,張牙舞爪的模樣十分可怕。

他也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一些記憶,他哇的一下尖叫了一聲,迅速趴在周睿的身上。

"想起來了,想起來就跟我走吧!"

周睿來到了這個地方可就是,為了帶走他的靈魂。

安卓現在哪裏敢有半點的不同意連連點頭。

就在周睿已經打算離開這個施工場地的瞬間,一個不速之客出現在了這裏。

"他可是我收割的靈魂,豈容你隨隨便便就能夠帶走!"

陰差身穿著一身的黑衣,輕輕漂浮在周睿的麵前。

"你隻是一個肉體凡胎而已,還是乖乖的離開這個不速之地,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周睿看著這個陰差,心中多出幾分的憤怒。

"那我倒還真想要見識見識,你到底能夠怎麼對我不客氣?他現在的身體可還保持這生理狀態,並沒有徹底的死亡,想在我的搶走一個靈魂,你沒資格!"

若是換一個主薄過來,說不定還能夠和周睿較量一番。

可一個小小的陰差而已,周睿可還真的沒有放在自己的眼裏。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