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霆心目中,兄弟和陌生人是沒有區別的!”霍筠墨雖然這麼說,卻也還是調轉方向盤朝慕北霆所居住的半山腰而去。

一個小時後,霍筠墨的車停在慕北霆別墅門口。

淩月月沒有等霍筠墨先下車替自己打開車門,車剛停穩,第一時間就打開車門下車,走到鐵欄門口,按響門鈴。

霍筠墨隨後跟了過來,默不作聲的站在淩月月旁邊。

沒過多久,家裏的傭人走了出來,當看到門口站著的淩月月和霍筠墨時,先是一愣,隨即納悶的問,“霍先生,霍夫人,你們怎麼來了?”

不待淩月月開口,霍筠墨先一步開口道:“去告訴你們先生,我要見他!”

“稍等,我這就去告訴先生!”說著,傭人忙轉身朝屋裏小跑步而去。

淩月月焦急的在外麵等著,明明傭人離開沒多久,對於她而言卻好像過去一個世紀,不停的拉長脖子朝裏麵看。

而霍筠墨則氣定神閑的站在旁邊,耐心的安慰淩月月,“別急,要見總是會見,不見你急也不會見!”

淩月月氣勢洶洶的說,“如果他不見我,我就把他的門拆了,我就不相信了,我還見不到他了!”

霍筠墨挑挑眉,似笑非笑的問,“你以為慕北霆是普通人嗎?他的門你說拆就拆?”

淩月月眼神心虛的閃爍兩下,挺了挺胸,信誓旦旦道:“我……!我和他同歸於盡!”

霍筠墨笑著問,“你和他同歸於盡,你損失兩個人,他就一個人,你覺得誰虧?”

“我……我……!”淩月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圓鼓鼓的肚子,結結巴巴好一會兒,突然伸手用力的在霍筠墨的胸口錘了一下,氣憤道:“我說你是存心的吧!一個勁的扯我後腿!”

淩月月這一拳下來,可是下了十足的力道,霍筠墨捂住被她錘疼的胸口,委屈道:“我說的是實話,怎麼就成扯你後腿了!居然下這麼大的勁打我!”

見霍筠墨那一臉痛苦的樣子,淩月月頓時就心疼了,摸著自己剛才錘過的地方,心疼道:“怎麼了?我打的很疼嗎?哪裏疼?我看看!”說著,就要扒開霍筠墨的外套。

霍筠墨按住淩月月在胸口上不安分的小手,笑著說,“看到你這麼關心緊張我,我就不疼了!”

“討厭!”淩月月白了他一眼。

當兩人打情罵俏的正濃烈時,剛才進去的傭人走了出來,見他們兩個人不顧場合的卿卿我我,捂住嘴巴,不自在的咳嗽兩聲,低著頭,不好意思道:“霍先生,對不起,先生說他誰也不見,請你離開!”

一聽這個結果,淩月月瞬間有炸毛了,“靠……他什麼意思?我們家霍先生好歹和他兄弟一場,他居然將我們拒之門外!”

霍筠墨忙拉住她的手,安慰道:“算了,這個結果我早就算到了!這就是慕北霆,他的性格一向如此!我們還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