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這四個人卻被人無聲無息的解決掉了,這讓那個於冠宇怎麼能不感到恐懼,如果這個男人想直接幹掉自己,那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聽見於冠宇的問話,段飛不禁有些啞然失笑:“我殺他們做什麼,現在是法製社會,他們又沒有得罪我?”
於冠宇的表情有些古怪,差點忍不住罵娘,你還知道這是法治社會啊?你大半夜的闖進別人的私人住宅難道就不是犯罪了?
雖然他心裏窩火,可是卻不敢發作。
“你剛剛說要問我一件事,是什麼事?”於冠宇問道,然後怕對方生氣又補充道:“你放心,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絕不會隱瞞。”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於冠宇當然不會傻到會質問對方而惹怒對方,何況現在的環境也不允許他那麼做。至少眼前的男人目前並沒有流露出要傷害自己的意思。
“你最近有沒有做什麼不合法的事情?”段飛笑問道。
“不合法的事情?”於冠宇被問的一愣,有些莫名其妙,身為一個跨國集團的董事長,S市十大傑出青年之一,他怎麼會去做不合法的事情,不過嘴裏還是奇怪的反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想你既然知道我是於冠宇就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我這種人怎麼會去做不合法的事情呢?當然,涉及到商業上的一些機密可能會有種投機行為,但是這是不可避免的,身為商人這是生存在這個弱肉強食的規則。”
“我問的不是這個。”段飛皺眉道:“我說的是這兩天,你當然不會親手去做,但是你難道就沒有讓你的手下去做什麼事情嗎,比如,你讓你的司機去做一件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段飛提醒道。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於冠宇臉上露出一絲驚慌,不過很快到就又恢複正常。
雖然很快,可是段飛卻清楚的捕捉了於冠宇臉上的表情變化,冷笑一聲:“既然你想不起來,那我就說的直接點,下午的時候宏鼎總裁雲詩彤出現了車禍,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什麼,詩彤她出車禍了,到底怎麼回事?”於冠宇驚呼道,隻不過看著段飛的眼底卻飛快的閃過一絲不安。
“我這人不喜歡廢話,更不喜歡別人跟我打馬虎眼。”段飛忽然站起身來走向於冠宇。
就在於冠宇不知道眼前這個家夥要做什麼的時候,眼前忽然人影一閃,原本三米外的男人忽然就到了近前,緊接著一種鑽心的疼痛從手上傳來,疼的他頓時“嗷”的一聲慘叫,額頭上的冷汗飛快的冒了出來,低頭看去,自己右手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已經被生生的掰斷,彎曲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現在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吧?”段飛一臉冷漠的看著眼前疼的渾身發抖的於冠宇再次問道。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於冠宇強忍著疼痛說道,說話的聲音難以控製的顫抖著,從小就是很為富家大少爺的他直到現在擔任集團董事長,什麼時候遭受過這麼殘忍的對待,十指連心,生生被掰斷兩根手指已經讓他疼的難以忍受,如果不是害怕眼前這個恐怖的家夥會直接幹掉自己他都疼的直接暈過去了,可是現在他卻不敢暈過去,因為他相信,自己暈過去並不能解決問題,很可能會造成更加的傷害。
“看來你還是不說實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段飛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現在還剩下八根手指,下麵我會一根根幫你掰斷,如果你還是不說實話那就繼續扭斷你的腳趾,最後是四肢……”
段飛說著就要再次動手。
而就在此時,所在被子裏早已被眼前情形嚇得瑟瑟發抖的女人忽然從床上竄了起來,大叫道:“別,不要傷害冠宇,這件事跟他沒關係,你問的事情我知道。”
“額?”段飛表情微微一愣,奇怪的看著坐在床上驚慌失措嚇得臉色蒼白的女人,而看見這個女人的一瞬間段飛也吃了一驚,這個女人和雲詩彤太像了,如果不是自己和雲詩彤是兩口子太過熟悉他都會下意識的以為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