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梁有德又得意起來:“當然是以為我搞了她父親!你不知道,葉山那個老東西現在能活著就不錯了,算他命大,不然早就死翹翹了!現在葉氏集團群龍無首,亂七八糟,就憑一個葉芷晴,哼,我非把它的老祖根都跟挖掉不可!”
梁尚輝皺起眉頭:“爸,你要對付芷晴?而且還傷了葉老爺子?”
“對啊,怎麼樣?誰讓他們害我兒子來著?”梁有德一副凶狠的樣子:“這都是輕的,等我得了手,什麼葉芷晴,什麼兒媳婦,哼哼!”
從本質上講,梁有德就是個流氓,他從來不顧忌親情或者友情,對於兒子的情感也是置若罔聞,說起這些話來的時候,梁有德的臉根本紅都不紅,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梁尚輝閉上眼睛,重重地歎了口氣:“爸,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葉芷晴是我用心對待的女人,你竟然不顧我的感受,去對付她的父親?如此一來,我跟她就成了仇人,又怎麼能在一起呢?”
梁有德不耐煩地道:“在一起做什麼?兒子我跟你講,男人跟女人,也就脫褲子那點事,你要是實在想要,就要了她唄,那還不簡單?你要是現在想要,老子馬上把她給你弄來!”
梁尚輝抿了抿嘴唇:“好了!你說說,這是怎麼進來的?誰把你打成這樣?”
說到這個事,梁有德的身上又疼了起來:“唉,這次我隻能說吃個啞巴虧了,不管是誰打的,早晚他要還回來!”
梁尚輝這幾天因為受傷根本就沒有出去,外麵的任何事他都不懂,但是在新加坡能對父親下手的人,恐怕還真的沒有幾個:“爸,不會又是段飛打的吧?他打了我,又去打你?”
“老子最恨的就是當時打不過他!”梁有德氣哼哼地道:“等著吧,等我以後找到靠山,誰還怕他呀!”
梁尚輝望著父親:“你有靠山嗎?據我所知,爸爸是靠自己的力量起來的!”
“那不錯,老子就是靠自己的力量發的家,根本就是誰也沒靠!”梁有德道:“不過,任何事都不經錢滾,我們有的是錢,自然就有人會為了錢為我們效力,找幾個頂尖的高手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難!”
梁尚輝搖了搖頭:“好了爸,這事交給我吧,你不要插手了!”
梁有德驚喜地望著兒子:“你的意思,是要找你那個朋友?我覺得,朋友不在多,厲害有一個就夠了,再說我們平時也很少求他,如果他能幫我們解圍,應該是很值得交的!”
“他本來就是值得深交的朋友!”梁尚輝道:“不過我本來不想讓他出手的,畢竟對付一個段飛,而且又是在新加坡,根本用不著他才對。不過現在,既然他又對你下手,我想這件事應該比較嚴重了,大少出手,肯定是狠招,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被兒子這信心滿滿地一說,梁有德覺得整個生活都變得美好起來,不無羨慕地望著梁尚輝:“你說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厲害的朋友呢?如果有,我非把整個新加坡都翻過來不可!”
梁尚輝歎了口氣,心想幸虧你不厲害,如果真那樣,整個國家都要遭罪了!
當然這句話隻能在心裏想想,他可不想說出口來,不是不敢,而是說了以後又會被嘮叨,他不想再應付一些無聊的事情了。可是要跟端木淳怎麼說呢?如果告訴他自己家裏有困難,他會不會問為什麼呢?或者直接告訴他自己被打了,可如果他說他管不著怎麼辦?
盡管是朋友,梁尚輝對端木淳的性格還是摸得不是很透,他有時候挺好的,非常的大度,可是有時候又會較真,而且認真得讓人下不來台。
不管怎麼樣,再逃避下去也沒有用,隻有尋求幫助了!想到這裏,梁尚輝拿起了電話:“大少在嗎?洗澡?好,那我等下再打來!”
剛掛了電話,那邊又打過來了,梁尚輝慌忙接起來:“大少!”
端木淳慢條斯理:“什麼事啊,一定要我處理?”
“是的,有件事,隻有大少出麵才會解決!”梁尚輝恭敬地道,他把自己被段飛所打,然後父親也被打了的消息告訴了端木淳:“大少,雖然我們受點委屈也沒有什麼,可他這麼囂張,早晚會妨礙您的利益,我是覺得既然不可避免地要衝突,那就要盡量做到先下手為強,您覺得呢?”
梁尚輝的話說得比較委婉,端木淳自然是聽得出來的,他微笑道:“你的意思,我懂。好吧,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段飛!”梁尚輝道:“他來自中國上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