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擁而上的職業拳手麵對把人往死裏打的小酒都有點發怵,但畢竟人多力量大,集體出力的結果就是一群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小酒整個捆得結結實實的拖到了休息室。
那個金牌拳手被人抬下擂台直接送往急診室。看那出氣比進氣多的樣子估計想活下來還是相當有難度的。
一直關注全局的負責人看著小酒一副打紅了眼要殺人的樣子,急忙找到之前遞水的那個工作人員。
“我讓你給他下安眠藥,你搞什麼鬼?給他興奮劑是想要我賠死麼?”
工作人員在台下對之前發生的事情很是了解,這時候麵對著負責人的怒火,有點戰戰兢兢。“我在水裏扔的是安眠藥,不是興奮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負責人見工作人員一副膽小如鼠的懦弱樣子,皺了皺眉,十分的不耐煩。“你趕緊去把那瓶水處理一下,謹慎一點,別被人抓住了把柄。”說完就急匆匆的向休息室走去。
一進門就看到小酒被綁在椅子上不住的掙紮,負責人急忙滿臉陪笑,“哎喲,酒爺,得罪了,今天得委屈您一下了。”
劇烈掙紮的小酒似是未聞,也不回話,眼神渙散,仍是不停的扭動著身軀,試圖掙開束縛。
負責人見小酒一副不甚清醒的模樣,也不說話了,看了眼掙個不停的小酒就直接出去了。
安排人進去給小酒打了一針大劑量的鎮定劑,便吩咐兩人在門口守著,一有動靜就及時上報。
第一人民醫院,白靜收到金飛進入急診室的通知時,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醫院,在急診室在不住的徘徊。
“靜靜,到底怎麼回事?之前不是說已經渡過危險期了嗎?怎麼現在又被送進了急診室?”雲詩彤接到消息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金飛現在可不能有事,先不說他是段飛的金爹,光是憑他手上的勢力都不能讓他出事。
“詩彤,你先別急,我也是剛到不知道具體情況,究竟怎麼樣還要等醫生出來了才知道。”白靜拉著雲詩彤一起坐在急診室外的椅子上。兩人都是一臉緊張的注視著急診室的指示燈。
段弘走進醫院急診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兩個小輩一臉緊張的坐在等候區。
“彤彤,靜靜,情況怎麼樣了?”
聽到段弘的聲音,雲詩彤和白靜趕緊站起,“老爹,您來啦。金爹進去以後我們才來的,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具體的還要等手術後醫生出來後才能知道。”
段弘點點頭沒說話,一臉沉重的走到急診室外。看了看禁閉的急診室門,段弘歎了口氣,回到等候區,坐在雲詩彤旁邊,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雲詩彤看著沉默的段弘,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隻抬手輕輕拍了拍段弘的肩膀當作安撫。
三人沉默,周圍的保鏢更是不會出聲,氣氛無比壓抑。
突然,手術室的門打開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從裏麵匆匆走出。
門一開,段弘,雲詩彤,白靜就立即站了起來,看到醫生出來,雲詩彤和白靜圍了上去。
“醫生,病人情況怎麼樣?”
看到兩人均是一臉急切,迫於現在緊急的情況,醫生也就直接切入主題。
“之前金先生被送進來的時候因為身重劇毒,我們隻能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口,然後直接給他的血液進行透析。”
“那他的身體現在應該會漸漸修複,怎麼反而進了急診室?你們怎麼做的事?”雲詩彤眉頭緊鎖,厲聲問道。
醫生擦了擦腦門滲出的冷汗,“雲小姐,我們確實有盡力的去醫治金先生。當初給他進行透析,以為多進行幾次排毒再加上他自身的免疫力就可以將劇毒給解了,可誰知這毒這麼霸道。透析後,開始幾天確實略有好轉,後來才知道隻是稍微消停一下然後毒素就突然加劇。”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白靜著急的看著醫生。
“現在我們隻是稍微壓製住金先生體內的毒素,要想徹底清除毒素,看來隻能換血了。”醫生嚴肅的看著雲詩彤和白靜,等待著兩人的決定。
雲詩彤和白靜兩人對視一眼,“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無論怎樣都要將人治好。”
醫生朝著段弘微微傾了傾身子,得到段弘應允後,便離開去準備手術需要的東西了。
“彤彤和靜靜有時間就多過來看看,你們金爺畢竟年紀大了,如今身體變成這樣,你們小一輩的理當多照應。”段弘朝著打開的急診室門口看了許久,沉沉的歎了口氣。“讓手下的幾個人最近警醒點,別在關鍵時候被人鑽了空子。”說完以後就直接出了醫院大門,也沒有說進急診室看看躺在床上的金飛,想來是不太願意見到那種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