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兒思考著之前的事情,偷她們的寶器的確是自己的錯。如今也不指望玉如煙能心平氣和地原諒她。再加上她曾經是沈青山的人,這裏麵多多少少得加上一層怨恨。
李鳳兒本想走到餐廳證明應對玉如煙,但她剛走一步路就被沈威給攔下來了。沈威的眼神不自覺地瞥向他處,他告訴她,玉如煙的怪異之處。
聽到沈威的描述,李鳳兒下意識地想聯係段飛,但這一舉動又被沈威給攔下來了。
“你都已經跨到我頭上了,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李鳳兒不滿地走回辦公室,沈威跟著她。
“呆在老神仙身邊久了,這種敏感還是有的。剛才你也聽了我的描述了,不覺得玉如煙越發的不對勁麼?不說之前老神仙還活著的時候她被軟禁時的情境,也不說之前我們在段飛家裏見到她的情境,跟如今可都大不一樣。眼神、麵容、皮膚,變化太大了。與其說之前的玉如煙是個翩翩不食人家煙火的仙子,如今這個玉如煙卻像是個殺手,而且還是不達到目的絕不放手的殺手。”沈威冷靜地分析道。
李鳳兒讚同地點了點頭,“所以你到底看出了什麼端倪?”
“她在我們會所的一舉一動,或嬌嗔或爛醉,這也不是以前的玉如煙能做得出來的。”沈威繼續說道。
李鳳兒真是快被沈威逼瘋了,“所以呢,你到底看出了什麼?不要給我講這麼多廢話,我隻想聽重點。”
“重點是……我懷疑玉如煙是被人控製住了,使她失去了心智。”
切,這種話三歲小孩子都會說,搞了半天沈威不是還是說了句廢話麼。原先他們跟著沈青山的時候又不是沒幹過控製人心智、洗腦的事情,如今又來。李鳳兒真是見怪不怪了。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如果沒有,那我就親自去會會玉如煙了。我剛才注意到了她手裏的杯子,懷疑……”李鳳兒欲言又止。
“懷疑什麼?”沈威立刻追問。
“與你何幹。”李鳳兒翻了個白眼,下樓走到餐廳去。
來到玉如煙桌前,玉如煙正安安靜靜地喝著酒,這麼一看,她倒是和之前沒兩樣。隻是細微處依然會被人看出端倪,譬如,她用的杯子不同了,她喝酒的氣勢也不同了。
以前是小口慢品,現在是小口慢灌。感覺她每喝一口酒修為會提高一樣,所以看上去才對酒有那麼迫切的渴望。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今天來這兒的目的,可不是跟個小混混開房吧。”李鳳兒坐在玉如煙對麵,她的臉慘白得可怕,就像剛從殯儀館逃出來一樣。除了眉心那一抹黑色,玉如煙真得白得跟個鬼一樣。
玉如煙沒有回答她,隻是默默低頭灌酒。
“她手裏那隻杯子到底挺熟悉的,難道是……夜光杯?”李鳳兒緊緊盯著玉如煙手裏的杯子。突然,“啪”一聲,桌子一震,裂了。
“到現在你還來覬覦我的杯子?李鳳兒,你不知道有些東西不屬於你就是不屬於你嗎?你到底想從我這兒獲得些什麼?寶器,還是,段飛?”玉如煙冷笑一聲,慘白的臉配上一張紅唇,顯得這個人格外病態。
李鳳兒不跟玉如煙多做爭辯,她狐疑地看了一眼玉如煙的臉色之後就離開了。通過對她的觀察和對話,李鳳兒好像猜出了些東西。
玉如煙攔住李鳳兒,“搶了我這麼多東西就想走?”
迎麵而來的玉如煙,散發著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氣場,她的修為為什麼提高了這麼多!難道那杯子真是夜光杯,能夠將普通的酒變成提成修為的藥酒嗎?如果不是這樣,她怎麼可能一下強這麼多!
李鳳兒恐懼地往後退了一步,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兒了?
沈威看到李鳳兒即將被逼到牆角,下意識地撥通了段飛的電話。
正愁找不到玉如煙的段飛接到沈威的電話立刻衝了過來,他來不及通知其他人了,中間之間隔了五分鍾。
段飛一到鳳凰會所就看到玉如煙的手掐住了李鳳兒的脖子,想都沒想從身後拉住了玉如煙的手,李鳳兒才得以正常呼吸。
“咳咳咳……段飛……”李鳳兒大口喘著粗氣。
“鳳兒,你沒事吧。”段飛將李鳳兒護在身後,“我找了你很久,你為什麼離開毛大哥的家。不知道外麵很危險嗎!”
玉如煙看到段飛這麼護著李鳳兒的樣子,一閃身,她就突然竄到了段飛的身後。段飛隻是眨了一下眼睛,麵前的玉如煙已經不見了,動作之快早就超出了段飛所能預計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