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北拔了自己的管子,想看看段飛和上官雲走了沒有,最後她在自己的主治醫生門口聽到了段飛和上官雲的聲音。聽起來,段飛跟自己的主治醫生過雲巍是朋友,而且還是很老的朋友。
慕北北打算在這兒聽聽情況,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段飛一早就發現了她的存在。
“對了,我這個員工就拜托你照顧了,感冒不輕啊。”段飛抬起手看了看時間,“時間不早了,我跟上官雲先走了。”
段飛帶著上官雲離開,門口空無一人。兩人開著各自的車離開,上官雲讓段飛停在一間咖啡廳門口。
“看來上官雲是憋不住了。”段飛停下車之後扶著車門笑了笑。
上官雲一臉鎮定地看著段飛,覺得現在的段飛簡直就是個瘋子,“或許我有些事要問問你。”
段飛也決定不再裝傻子,“恩,可以啊。”
兩人走進一間包廂,點了兩杯普通的咖啡。上官雲盯著段飛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之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我說段飛,你是不是把我們幾個當傻子玩了好幾天啊。”
段飛一臉懵逼地看著上官雲,口中的咖啡差點噴出來,“傻子?不至於。”
“難道不是傻子嗎?”上官雲恨不得給段飛豎個中指,“你知道我們最近都在查誰是小偷的事情,然而……你自己明明早就知道,卻一再地否定我們的答案,自己獨自去求證,不是拿我們當傻子是什麼?”
此時的上官雲有些激動和懊惱。本來他這段時間因為尤靈的事情鬧得也很不愉快,結果段飛還這樣做。
“不,不是把你們當傻子,實際上我把自己當傻子而已。隻是一開始不想確定慕北北是這樣一個人罷了。雖然確定也是很早的事情,主要是我沒想到慕北北原來這麼蠢,居然這麼快就暴露了。我還會繼續當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想讓慕北北暴露得更多罷了。”段飛解釋道。
上官雲猛喝了一口咖啡,仿佛當眼前的咖啡是酒,“最初的那個電話,以及阿青那兒,你就知道慕北北就是小偷了對吧。但你既然已經忍了一段時間了,又為什麼從昨天開始不忍了呢?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突然的反常反而會打草驚蛇?”
“啊……昨天在阿青那兒談了一遭,發現自己這樣做實在是有些不符合自己平日的處事風格,於是就打算不忍了。再說了,慕北北暴露得這麼早,我要是再裝傻,她反而要以為我是傻逼了吧?”
“對啊,你就是這麼一個隨心所欲的人,現在什麼事都不告訴我們了。”上官雲突然冷哼一聲,“既然你早就知道慕北北就是小偷,那我們就不需要為你操心了。我還有尤靈的事情要想,你就自己把四件寶器找回來吧。你不是很厲害嗎?你自己去解決好了。”上官雲把杯子猛地放在桌上,一個人獨自先離開了。
講真,段飛真的覺得挺無語,但同時又能理解上官雲。這會兒他的心思肯定全撲在尤靈的身上,他們之間的相生相克一時之間還真是解除不了呢。段飛決定把慕北北放一邊,反正她現在身受重傷,一時半會兒做不出什麼大事。
錦溪醫院。
等確認段飛和上官雲走後,慕北北悄悄走進了過雲巍的辦公室,僵硬地站在了過雲巍的麵前,直接對他說道:“別裝了,段飛知道我受的是刀傷對吧。”
過雲巍抬起頭,“可是我並沒有跟段飛說過你受的是刀傷啊,他隻是讓我好好照顧他的員工,畢竟重感冒得很嚴重。”
過雲巍說的是真的,雖然他知道段飛所知道的感冒和他手裏的這份病例證明完全不符,但是他還是替患者保密了啊。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權利把慕北北的真實情況告訴段飛。
“慕小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問,但是你這麼一問,很顯然,你心虛啊。”過雲巍抬起頭對著慕北北有意無意地笑了笑。
慕北北抬起右腳踏在了過雲巍的辦公桌上,“我心虛?我就是心很虛啊!”
也不知道慕北北從哪兒拿出一把刀,對著過雲巍就刺了下去。隻是她刺下去的一瞬間,過雲巍化成了一縷煙。這種現象慕北北曾經看過,就是在尤靈到公司的時候。難道這個人跟尤靈有關,或者說,這個過雲巍也是龍組的人?
“你是在找我嗎?”過雲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慕北北的身後,“我就在你身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