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收拾好了之後就往公交站跑,南軒的車子遠遠的跟了過來。
我看到了,跑得更快了。
南軒從車窗伸出頭,衝著我大聲的喊:“夏若,我也要去公司,順路帶你吧!”
我假裝沒有聽到,正好這個時候公交車也來了,我順著人群就擠上了公交車。
等我在公交車上坐定之後,看到南軒的車子一直都尾隨在公交車後麵。
真是陰魂不散,我心裏麵嘟噥了一句。
從公交車上下來,我沒有給南軒說話的機會,拔腿就朝店裏跑。
南軒在後麵喊了我幾聲,我假裝沒有聽到。
來到店門口的時候,我目瞪口呆!
嶽琪比我先到一步,掐著腰站在那裏,氣鼓鼓的。
我的店門口堆滿了垃圾,臭氣熏天。
嶽琪看到我來了,指著那些垃圾說道:“夏若,怎麼會這樣!”
我有些無措的站在那兒,從這裏經過的人都捂著鼻子,對我們退避三舍。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說:“難道是她!”
嶽琪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你說是沐婉兒!”
我看著那些垃圾,氣得頭有些暈,除了她還能有誰呀?我現在就這麼一個仇人。
嶽琪氣的大吼:“喪心病狂,她還沒完了,夏若,找她算賬!”
我壓低了聲音說:“就算是心裏麵知道又怎麼樣,我們沒有證據呀!”
嶽琪咬牙切齒,“走,咱們去市場部那裏查監控!”
我看看手腕上的表,上班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先找保潔員吧!”
我們兩個分頭行動。
我跑到保潔部找來的保潔員,讓他們把我的門口打掃幹淨,那些保潔來到我的門口,看到那麼多垃圾,非要坐地起價。
我無奈,隻好給他們加了錢,隨後,我就往市場部找嶽琪。
嶽琪已經開始和那裏的人翻看監控了。
從監控我們發現,昨天晚上一點多的時候,有一群人開著一輛電動三輪車,把一車子的垃圾全部傾倒在我們店的門口。
哪些人戴著鴨舌帽,臉上捂著口罩,根本就看不清楚麵目。
嶽琪氣得大拍桌子,“我們交了那麼多的租金,你們還收管理費,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兒,你們要負全責!”
管理處的人也很無奈,“不然你們報警吧,這些人我們也不認識,晚上雖然有人巡邏,但是也不可能總看著你們店門口吧!”
嶽琪頓時火冒三丈,“你說的倒輕巧,拿著我們的管理費就是讓我來聽你們推卸責任的?我不管,我也不報警,你們必須給我查出來那些人是什麼人,還有,你們保潔的人剛才還坐地起價,一個個的跟土匪似的,你們就是這麼欺負我們這些商戶的?”
嶽琪越說越生氣,在那裏跳著腳大聲的叫罵。
管理處的人最後也惱羞成怒,“反正我們不管,有本事你們就報警,商業街又不是封閉式的,你們自己經營不善惹了仇家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嶽琪氣的就要開打,我趕忙上前抱住了她,“嶽琪,咱們先回去,導購員估計已經到了,我要回去給她們開門呢!”
最後,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嶽琪從管理處那裏拉回到店裏。
導購員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我手忙腳亂的把店門給打開。
即使保潔員已經把垃圾清理走了,但是我們門口還是散發著惡臭,那些垃圾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流了,有很多不明液體在地上。
我懊惱的看著一地的狼藉,心裏麵暗罵那些保潔員拿錢不做事,就把表麵的垃圾清理走了,地麵都不說給我拖一下。
嶽琪氣的在店裏麵來回踱步,“好,居然給我使這種陰招,我就不相信,我還治不了她!”
幾個導購員問我:“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咱們門口怎麼那麼髒?”
我歎了一口氣,轉身從倉庫裏麵拿出來幾個拖把分給了導購員,“咱們一塊拖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