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嶽琪回到了店裏,嶽琪就在辦公室裏開罵了,先是罵沐婉兒,然後就罵南澈,罵完南澈,又開始罵沐婉兒。
在她的嘴裏,南澈和沐婉兒狼狽為奸,我和她都找上門去了,到最後也隻是口頭上威脅了下,沐婉兒那趾高氣揚的樣子,想起來就有氣。
我坐在那裏默不作聲。
嶽琪看著我就說:“夏若,早就應該和南澈分開,今天算是看的明明白白的了,你看看他對那個賤.貨的態度,當著你的麵還捧著她的臉,真惡心!”
我煩躁的把電腦打開,“嶽琪,你不要說了,下麵還有顧客呢!”
嶽琪氣的使勁兒的拍著桌子,“我偏要說,我就要說,沐婉兒那個賤.貨要是還敢來咱們這裏找麻煩,那我就去他們公司,當著所有人的麵把她的老底兒全都給揭穿,她還以老板娘自居,我看看她到那個時候有什麼臉?”
嶽琪越罵越起勁兒,大有要把沐婉兒弄身敗名裂的架勢。
我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此時我頭暈目眩。
“夏若,夏若……”
嶽琪的聲音在我的耳邊不停的喊,可是我就是睜不開眼睛。
“夏若,你怎麼了,快點兒來人呀!”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的病房裏。
媽媽坐在我的旁邊抹著眼淚,嶽琪滿麵的愁容。
我努力的睜開了眼睛,輕輕地喊了一聲:“媽!”
可是我的聲音都把我自己嚇了一跳,沙啞沉重,而且我的喉嚨腫的很大,聲音還是勉強發出來的。
聽到我的喊聲,媽媽趕忙就握住了我的手,嶽琪也撲了過來“夏若,夏若,你覺得怎麼樣啊?”
我覺得怎麼樣了?此時雖然躺在床上,但是我感覺我輕飄飄的,頭疼欲裂,渾身都在疼,好像有一個破鋸在不停的鋸我,我雖然醒過來了,但是眼皮非常沉重,隻想這麼一直昏昏沉沉的睡下去。
媽媽哭著喊:“夏若,你感覺怎麼樣啊?快點跟我說呀!”
我再次勉強的開口說到:“沒什麼,還好……”
就說這幾個字,我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嶽琪看著我說:“都這樣了,還好呢,醫生上次不告訴你,讓你住院治療了,你偏不,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估計你要在醫院裏麵過年了!”
我掙紮著想要起來,可是隻動了一下,就重新萎頓下來,我根本就沒有力氣,胳膊腿好像都不是我的了。
嶽琪告訴我,醫生已經給我做過檢查了,前幾天的發燒根本就沒有好,現在情況更嚴重了,打針吃藥都不見得有效,如果引發腦膜炎和心肌炎的話,那就完蛋了。
媽媽聽了嶽琪的話開始嗚嗚的哭了起來,“夏若,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好生的養著好生的養著,可是你就偏不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麼我也不活了!”
說完,媽媽竟然開始放聲痛哭。
嶽琪摟著媽媽的肩膀不停的安慰著。
我聽著媽媽的哭聲,我心裏就像貓抓一樣的難受。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開了,醫生走了進來。
他走到我的身旁給我做的簡單的檢查,然後說:“上次你非要出院,說在家好好的吃藥,可是現在的情況比上一次嚴重得多,你是不是到處亂跑了?”
嶽琪在旁邊點點頭:“是呀,她確實沒有在屋裏麵呆著,不過,這都怪我,不該拉著她到處瞎跑!”
醫生搖搖頭,“我看你藥都沒有按時吃!”
我心裏明白,確實沒有按時吃,這幾天顧前顧不上後哪有時間吃藥呀,稍微好一點,我就把吃藥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媽媽在旁邊抹著眼淚問:“醫生,那她現在該怎麼辦,你說那些個什麼心肌炎呀腦膜炎呀,我聽著都要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