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混混把門打開之後,直接就闖進去,媽媽被嚇得轉身往屋裏跑,可是他們上前就抓住了媽媽兩個混混把媽媽一切從房間裏麵給拽出來。
媽媽大聲的呼救,那些混混還威脅他,如果再敢喊的話,就把她當場給做掉。
媽媽嚇得渾身都是哆嗦的,同時也很擔心我的安危,一路上哭著就從樓上出來了。
隨後,混混把媽媽帶到了一處非常昏暗的房子,媽媽不知道那裏是哪兒,窗戶上也釘著木板,所有的光亮隻有一個昏黃的小燈泡。
被關押的這幾天,根本就沒有人來給他送飯,隻有期間一個混混扔進來一包方便麵,還罵罵咧咧的說,如果死在這兒,他們就沒法交差了,隻有一瓶礦泉水。
媽媽每天都以淚洗麵,她覺得我一定也出了危險,在那個小黑屋裏麵關著的時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有幾次她恨不能去撞牆,覺得我在外麵已經被人給害了!
直到最後,她什麼力氣也沒有了,隻能躺在床上。
那些關押他的人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每天都會進來把她罵一遍,媽媽雖然平時也挺厲害的,可是麵對了那麼多蠻不講理的人,她除了害怕,也隻有害怕。
時間長了,她就開始出現幻覺,覺得這輩子都沒有可能和我見麵了,自己就要死在那個小黑屋裏了。
可是今天,有人把門給打開了,把她從屋裏麵給拖出來,依舊蒙著頭套就帶到了商場,等媽媽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她就給我打電話,可是我的電話被提示關機,她在商場裏麵又坐了一小會兒,最後就想起來給嶽琪打電話了。
謝天謝地,難得媽媽還記得嶽琪的電話。
媽媽一邊說一邊咳嗽,說完之後就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我的眼淚就沒有停止過,一直不停的用手擦著,媽媽受了這麼多的苦,全部都是因為沐婉兒,現在的身體狀況這麼差,還不知道能夠恢複到什麼樣子,我憤恨的緊握雙拳。
我分析,一定是沐婉兒不想和南澈鬧的太僵了,畢竟他們的婚禮已經定下來了,她所有的精力都會放在婚禮上,所以她才把媽媽給放出來的!畢竟她不想背上人命官司,再說我已經報警她綁架了我媽媽。
嶽琪在外麵悄悄的進來,看看媽媽已經睡下了,她就小聲對我說:“夏若,你看看,阿姨回來到這不就好了,你幹嘛還要哭呀,看你的眼睛已經腫成桃子了!”
我揉了一下眼睛,“嶽琪,都怪我沒用,媽媽都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了,我居然不能替他報仇!”
嶽琪歎了一口氣,“報什麼仇啊?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一個孕婦呀,你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那阿姨可就真的完了!”
隨後,嶽琪還安慰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現在並不是報仇的好時機,先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唉……
嶽琪提醒我,雖然媽媽已經出來了,可是並不代表我們就安全,南軒那邊肯定還在找我,沐婉兒能把媽媽放出來一定有她自己的打算,她才不會做那種虧本買賣呢,讓我多加小心。
我點點頭,“嗯,我知道!”
在醫院裏麵呆了兩天,雖然沒有什麼情況發生,但是我已經讓嶽琪給我找了一個郊區的舊房子,等出院之後,我和媽媽就搬了過去。
媽媽的情況醫生建議在家裏麵靜養,因為住院的費用也挺高的,給我們開了很多藥,讓在家裏麵按時的吃,保持心情平靜。
我一路抹著眼淚就和媽媽坐車去了郊區的那個房子。
嶽琪把我們領到那裏,我發現環境還是可以的,一連串的平房,每個房子前麵都有個小院,嶽琪考慮的挺周到,這樣媽媽出來進去也不用爬樓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