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吳邪有了反應,臉色緩和了一些,繼續說道:“吳三省先生與我們的老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們見了麵之後,有了一次詳談,當時我也在場,吳三省先生給我們講了一個很有趣的故事,是關於一個有可能存在的..海底古墓,我不知道吳先生了解不了解這件事情?”
吳邪看他說話吞吞吐吐的,非常不痛快,就做了個手勢,說道:“你先不必理會我了解多少,請把事情簡單的和我說一遍。”
他看了邊上那個女的一眼,似乎是在請示,那個女的點了點頭,他才道:“是,那我盡量說的簡單一點,吳三省先生當時提出,要和我們共同開發這個的海底遺跡,因為他提供的線索非常的有說服力。
所以我們董事會就同意了,我們公司以分層擔保的形式,借給他一些閑置的設備與人員,前往北礁附近的海域搜索,剛開始情況一直很順利,一直到前天下午的五點,他們的船突然在衛星定位係統上消失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他的普通話有很重的廣東腔調,聽的不是很明白,但是大概知道了是怎麼一會事情,三叔看來是去了西沙,他沒有出海的經驗,就通過這家國際性海洋資源開發公司準備了船和設備,結果,船出海後失蹤了。
吳邪心裏有了一個大概的概念,但是事出突然,並沒有感到非常的擔心,問那個禿頭的男人道:“會不會是船上的儀器出了問題?導致衛星信號收不到?”
“吳邪,別問了,我們這一趟還是要過去的,有一些原因現在不方便說。不隻是為了你三叔。”白墨看著他們還能談大半天,說道。
“好,我們去。”吳邪看著白墨已經說了,就同意了。
......
飛機掠過瓊洲海峽,機倉裏一片寂靜,所有的旅客都已經熟睡。
幾個小時前,吳邪白墨將潘子托付給醫院,和那兩個自稱是國際海洋開發公司的人,連夜乘坐紅眼航班飛往三亞。
吳邪長久沒有運動,一番奔波後非常疲倦,一上飛機就睡著了。結果入夜之後,反而睡不著。
在去機場的路上,互相介紹了一下,那個男人叫張灝。吳邪:(語文很差,那個字不會讀,隻好叫他老張,暗地裏叫他張禿子)。那個女人叫阿寧,兩個人都是專業的探險領隊。
小哥:沒想到吧,我又回來了,但是我沒想到的是,我媳婦嫌棄我禿了,難道不是我禿了,也變強了嗎。
相處下來,張禿子為人似乎不錯,大概在公司裏也是屬於那種老牛型的人物,說話比較平實,那個女的就有點狡猾,話也不多,從上車到現在,和她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
飛機還有半個小時著陸,吳邪看著窗外出神,遠處城市的燈光星星點點,色彩迷離。
坐在邊上的阿寧看吳邪醒著,遞給吳邪一份資料,說道:“我們馬上就要到了,下了飛機後有車直接送我們去碼頭,那一邊的人員已經準備好了,這是這一次我們的時間表,你要不要看一下,知道一下這一次的行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