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出了抓捕令,定是人證物證俱全,一切都已經查證清楚了。”風曜淡淡的說道。
“清兒隻是一個孩子。”林蝶舞激動的反駁道。
“孩子殺人,盛京城不是沒有過先例。”風曜又說道。
“我的清兒乖巧良善,怎麼可能殺人。”林蝶舞怒瞪著風曜:“出去,請你們出去,我蘇家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蘇二夫人可真是會過河拆橋。”蘇雨昕語氣涼涼的一笑:“給蘇二老爺醫治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樣說話?”
“你們誣陷清兒,我這個做母親的難道還要好言相對嗎?”林蝶舞咬牙道。
“我們誣陷什麼了?”蘇雨昕反問道。
“清兒還是個孩子,如何殺得人?”林蝶舞氣的胸口一起一伏。
“蘇二夫人還真不講理。那是京兆府衙出的抓捕令,與我們有何相幹?”蘇雨昕攤開手,問道。
林蝶舞一時語塞,不過很快又嘟囔道:“誰不知道如今的京兆府尹,是你們將軍府的走狗,你們讓幹什麼……”
“住口!”蘇明翰立刻抬高了聲音喝道。
隻是他才醒,氣力不足。
可盡管氣力不足,林蝶舞還是聽話的閉了嘴。
隻不過神情很是不服氣。
“蘇二夫人汙蔑誹謗朝廷命官,可是大罪。”蘇雨昕淡淡的說道。
“我可沒汙蔑,我這都是……”
“我讓你住口!”蘇明翰也不知從床邊摸了個什麼東西,直接就朝著林蝶舞砸了過去。
是蘇雨清到廣濟寺求來的平安扣。
那平安扣是用一種很堅硬的石頭磨出來的。
價值雖然比不得金玉。
但在硬度絕對扛扛的。
那平安扣正好投到了林蝶舞的額角,登時就砸破了道口子。
溫熱的血跡,蜿蜒而下。
林蝶舞一抹,抹了滿手的血,一張臉瞬間就白了。
“雨奇,沫兒,扶你母親去後院休息。”蘇明翰吩咐道。
“是。”蘇雨奇和蘇雨沫應了一聲,便上前攙扶住林蝶舞。
“我不走。”林蝶舞掙紮開:“你們想把我支走,然後把清兒抓走嗎?我告訴你們,休想。”
林蝶舞一邊說著,一邊警惕的看著蘇雨昕和風曜。
生怕兩人又說出什麼她無法辯駁的話來。
好在蘇雨昕和風曜都沒說話。
她心裏鬆了一口氣。
但是緊接著,外麵又跑進來一個小廝。
是蘇雨朗的貼身小廝。
到底是年紀小,不如管家沉得住氣,急的聲音都有些變了。
“不好了,不好了。”
蘇明翰聞言,眼角忍不住直跳。
“吵嚷什麼?”蘇雨朗嗬斥道。
“是真的不好了,門口那幾個官差,正在大肆宣揚四姑娘殺人的事情,吸引了好多百姓。”小廝抹著汗說道。
“什麼?”蘇明翰猛地拔高了聲音,隨即雙手捂在胸前,一副喘氣很困難的樣子。
“父親,你怎麼樣?”蘇雨朗忙的扶住蘇明翰,用力的幫他擼著胸前順氣。
可是卻不怎麼管事兒,蘇明翰都已經翻白眼兒了。
蘇雨朗轉身撲通一聲跪下:“求夫人讓夏神醫救救我父親。”
“蘇二夫人剛剛說了,讓我們不要再管你們的家事。”蘇雨昕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