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離開後,警車迅速來到了小區外,因為被害人身份特別,警方將這件事上報了公亮部。
第二天上午,水靜上班後,即與同事趕到了案發現場,此時,被害人的屍體已經被帶走,就連車子都開走了,隻是凶案現場打起了封鎖線。
這件案子並沒有什麼線索,被害人的仇家實在太多,而且凶手太狩獵,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證據采集工作尤為困難,他們查看了周圍,沒有任何線索。
案子也由市公亮局呈交到了公亮部,上級命令,必須盡快抓到凶手,隻因涉案人員不是一般人。
“這個案子中央領導很重視,所以,我們一定盡全力,以最快的速度破案,從現場的采證來看,凶手是個非常狡猾且經驗老到之人,凶手所用的武器,也是極先進的,案發當時,雖然被害人身邊就有保鏢,甚至保亮都在旁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察覺,也沒有看到有任何可疑的人……”
這個案子是由周部長直接接手的,刑偵科的骨幹,包括水靜在內,都參與破案工作。
周部長解說了案情之後,讓大家分頭去調查。
從死者的仇家著手,不管是商還是政,都要調查清楚。
二天後,所有的資料都齊了,有殺人動機的人很多,但是卻找不到證據指向某人,他們也先後帶了些人回來問話,皆沒有線索。
“周部,我們查過所有相關人員的賬戶,沒有可疑的轉帳,很有可能,是付的現金。”
刑偵科科長許建軍站起身彙報。
“那就查他們的公司賬戶,會不會有可能是通過商業轉帳呢?”
他們已經查過,像被害人這樣的身份,以及他身邊的保鏢團隊,殺他的價碼絕對不低。#@$&
這麼大額的交易,一定能查出來的。
“周部,我想回到凶案現場重新堪查,不管凶手多麼狡猾,一定會留下線索的,隻要他曾經在凶案現場出現過,我們就一定能找到。”
許建軍向領導請示。
他們必須回到現場實地勘察,要將案件重演一次,這麼精準的槍法,恐怕很難找到幾個人。
從開車的保鏢的證詞,與被害人中槍的位置看,他們中間的空間有限,而且當時是淩晨三點,除了保亮室那微弱的光,根本沒有任何光源。%&(&
“我也一起去。”
在得到領導的首肯後,水靜也站起身道。
這是她調到刑偵部遇到的第一個大案,她一定要參與,在看了被害人的資料後,她有一種感覺,不像國內某些殺手組織的人做的。
而且從被害人的身份,背景,以及遇害的地點,時間看,凶手對被害人相當了解,可以說查得很透徹,能查到那麼精準的信息,恐怕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得到的。
就她所知,國際上也隻有幾個組織能做到這點,而這樣的殺人手法,根本沒有任何檔案記錄,以她對絕殺多年的調查,她覺得可能是國際上某些知名的殺手組織,或者說是‘絕殺’所為。
從被害人的資料來看,他的確是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就她所知,遇到這種情況,即使沒有人出錢,絕殺也會出手的。
但是在沒有證據指向前,她不會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因為在她心底還有一個小小的秘密,一個小小的擔憂與期待。
現場調查,找到了彈殼,而且在屋頂查到了鞋印,法證部的將證物帶回去化驗,水靜的心開始不平靜。
忙碌了一天,水靜回到家,感覺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似的,在回來前,她試過打龍的電話,可是打不通,雖然她打電話龍很少接,但是這樣打不通的情況也是很少的。
她心裏隱隱有種感覺,那個時候,去香港也是打不通龍的電話,現在,又打不通,她的猜測會不會成為事實呢?
不管怎麼想,她還是希望這件事隻是簡單的買凶殺人案,現場的那點線索不足以找到凶手。
最重要的是沒有任何指向絕殺,那麼好的槍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一晚上,她都有些心神不寧,一晚上,她不停的打龍的電話但是都沒人接,最後,她將電話打到了武館,但是還是被敷衍了,看來龍都交代清楚了。
水靜有些氣惱,她是不想懷疑,更不想這件事與龍有任何關係,但是她就偏偏要往這上麵想,清晨上班的時候,在路上,她繼續打龍的電話,但是依然是關機的。
帶著滿腹的火氣回到了單位,還沒坐下就被叫到了領導辦公室。
化驗結果出來了,但是線索也等於斷了,除了能確定凶手的身高外與性別外,還是一無所獲。
“領導,現在可以說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上麵又要盡快破案,我們從何著手?”
刑偵科的小王煩躁的站起身。
“未必,從凶手的槍法上看,我們可以將目光放遠些,往一些國際上比較有名的殺手組織看,另外,從腳印看,這人的功夫底子應該很好……”
領導拿出了一係列的犯罪分子對照,其中就有不少是國際大案,至今未破的。
“我們可以將目標定在倫敦的‘暗夜’,這個殺手組織可以說是國際上一流的殺手組織,他們鮮少失手,而他們的負責人是華人……”
大家順著領導的手看向屏幕,也就是說,他們得兵分多路,出國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