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沐菲琳,你又惹到我了(1 / 3)

“切!指不定又怎麼算計我呢?西陵瑄就是一隻狡詐的惡狼。不,是仙人掌,渾身都是刺。也不對,是玫瑰花,顏色妖豔,暗裏都是刺。也不對,是罌粟。一沾染,便是泥足深陷。”搖著頭,皺著眉,明若瑩撅著嘴兒碎碎念。

明月高懸,皎潔月光透過落地窗,照在臨窗而立的男人身上。西陵瑄裹著白色睡袍,精壯的胸膛外露,神情清冷淡漠。

“西陵瑄,你想多了。我此次前來,純粹是道謝。”女人玩笑的聲音在腦海裏翻騰,翻騰得男人頻頻皺眉。他想多了?她純粹是道謝?西陵瑄想著,不由得攥緊了雙拳。十年前,是他丟下她。四年前,是她丟下他。一報還一報,他們兩清了。可如今——為何再次見到那個女人,他卻在乎了?

是她的蛻變嗎?以前的她,刁蠻任性、傲慢無禮。如今的她?時而狡黠聰慧如狐時而單純靈動如兔。明明對他不屑,卻拚命隱忍、偽裝。即使被他欺辱,還是倔強的不肯屈服。是這樣的她,獨特的她,引起了他的征服欲嗎?

西陵瑄眸子裏閃爍著萬千情感,“沐菲琳,你又惹到我了。”月光下的男人聲音低低,隱隱含著某種不甘。

沐菲琳近來的日子很清閑,沒事擺弄西陵瑄送來的花,捉弄一下南澤允的寵物貓。隻是,注定難以圓滿。身子又癢了!肩膀、脖子,包括她的那張俏臉,紅色點點蔓延。

在浴室洗了澡,她身著淡紫色睡裙,往床上一趴。“喵~”的一聲,寵物貓被她壓到,淒厲尖叫起來。明若瑩臉一寒,將貓趕下床,一番長吼:“許月,把那隻臭貓扔回去。本小姐對動物的毛發過敏。”

浴室裏,許月正洗著被寵物貓弄髒的被單。聽到自家小姐的叫喊,忙奔來,為難地說:“小姐,再等幾天嘛。允,這些天照顧不了她。”

“許月,再留著這個禍害,本小姐就毀容了。”她已經忍了兩天,絕無再忍的可能。摸著臉上的紅點,她厲聲道:“或者她滾,或者你滾。二選其一,本小姐足夠民主。”

於是,許月紅著眼睛,抱著貓兒離去了。明若瑩站在原地,忽地想起自己與西陵瑄的對話:

“我倒不知,你何時染上對馬毛過敏的體質?”

“額?什麼過敏?醫生是這樣說的嗎?我不清楚。不過,也許是本小姐身嬌肉貴。昨日那般毒辣的太陽,本小姐哪裏禁受得起?”

“是嗎?原來如此。”

這則對話,像個炸彈在明若瑩腦海裏炸開。他故意的!想到男人明顯不懷好意的眼神,跺腳再跺腳,失去理智的她咆哮出聲:“西陵瑄,算你狠!”

“大少奶奶那裏照料的人少,你的貓兒我照顧不了。這是那個侍女的說辭?”西陵瑄靠著落地窗,勾了勾性感薄唇,眸間湧上玩味的笑。“允,你覺得這個說辭如何?”

南澤允抱著自己的愛寵,滿臉寵溺笑意。他摸了摸下巴,嘴角浮起玩世不恭的笑。“沐菲琳對動物毛發過敏,這件事半個蕭宅都知道了。她給這個說辭,真有些欲蓋彌彰。”

“允,你應該知道,沐菲琳是對百合過敏的吧。因為她對花過敏,蕭宅裏,凡她在的地方極少種花。為什麼現在她變成對動物毛發過敏而不是對花過敏?難道一場車禍,還改變了她的體質?”

西陵瑄在誘引南澤允說出自己感興趣的詞。而南澤允也隱隱察覺到他的用意。“瑄,你是什麼意思?”

“允,初見沐菲琳,她便對青兒極其恐懼。可依她的性子,對蛇也不至於怕的尖叫。我與她相處十年,一個總吵著要嫁我的女人,沒理由十年後對我一點印象全無。甚至在我多次提起從前,她也半點感覺沒有。我這樣說,你懂什麼意思了嗎?”

“依你這樣說,沐菲琳的確很怪!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聽到南澤允說出自己的猜測,西陵瑄滿意地笑了。“以前的她性子暴戾,為人自私。因為碰了毒品,車禍自殺懺悔?嗬嗬,這可不是她會做的事。所以,沐菲琳必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