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賞為什麼要找這樣一幫的年輕人,傑克夫他們不知道,但是有點肯定的是,哪個人找的人多,他的地位就越高。

四人之間望向對方的眼神充滿了一些不可名狀的色彩,一觸之後就閃電般錯了開來。

“這次,我會給你們五天的時間。”

花賞說完,揮手叫他了幾人,隻留齊哥維一個。接著說道:“下人啊,準備一下。消失了這麼多天,那個表姐至少也會有點不耐煩了吧。”

齊哥維淡淡地應了一句,接著又問道:“有件事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找那些不要命的年輕人呢?你是想要訓練他們做點什麼?還是要建立自己的班底,而且就算你現在要這麼做,是不是太遲一點?”

“齊哥維小姐,你有沒有覺得你最近的問題多了一點呢?”花賞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起了她最近的一些情況。

“哼!不說就算。”

“其實,我真的很好奇,你的真實麵目是怎樣的?會是一個大美女,還是一個天生有缺陷的女人呢?”

齊哥維冷聲說道:“你無權知道!”

花賞聳聳肩,接著又問道:“要不我和你做個交易,我讓你爽一次,然後你給我看看你的真麵目怎樣?”說著,手指還在椅子的把手上輕輕地敲了幾下。

“你無恥!”齊哥維的臉色頓時潮紅了一些,不禁惱怒地說道:“欺負一個女人對你來說很有成就感嗎?”

“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的。”

“你!”

“下人啊,你要不要試試呢?”花賞站了起來,邪邪地對著齊哥維笑道。

齊哥維退開了兩步,神色有點驚恐地說道:“不要,真的,我身上被下了某種詛咒,恢複不了原來的樣子。”

花賞點點頭,“這樣啊,可惜了。不過,既然是中了詛咒的話,應該有辦法解開的吧?難道你想一直保持著男人的上身?還是你喜歡做人妖呢?”

“不要再說了!”齊哥維稍微有點激動,接著幾乎是咆哮著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是我什麼人?你隻不過是一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你確定?”

“對!”

“很好!我本來還打算幫你把詛咒解開的,不過現在嘛…嗬嗬。”花賞背著手慢慢地走出了大廳,沒有再理會齊哥維。

大廳之中靜悄悄地一片,遺留齊哥維那低沉而無助的哭泣聲,低低的像是對著空氣訴說著什麼秘密一般。

花賞再次回到紮卡利多酒店的時候,已經接近日落。齊哥維依然是那份不鹹不淡的表情,默默地更在花賞的身後,眼神空洞無物,一如剛剛與花賞相遇時候的那個樣子。

奧科特城內的紮卡利多酒店豪華無比,隻是站到門口之中的迎賓小姐就有六名之多,貼身的剪裁勾勒出她們動人的身體曲線。

一邊逾越地欣賞著少女那青春的身體,花賞大步邁進了酒店之中。

就在此時,花賞的麵前出現了一幕。

兩個男人,一個拎著,一個被拎著。

拎著的那個目無表情,高大而偉岸。而被拎著的那個確實大喊大叫,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驀然,別拎著的人看像是看到了什麼一樣,臉色掛滿了驚奇,隻聽見他用疑惑的口氣說道:“咦?你是,那菲爾?”

這個被拎著走出來的人,就是迪爾家的二少爺,同樣有著廢物稱號的李若羅亞伯爵大人。他迅速掙脫了米修斯,快步走到花賞的麵前好一陣的打量,接著怪聲地說道:“真的是你啊!那菲爾,好久不見了啊!”

緊接著給了花賞一個大大的擁抱。

花賞不可名狀地笑了笑,麵前這人給那菲爾的印象很深刻,就是因為花賞的重生,使到那菲爾的記憶出現了殘缺也依然保留了下來。

花賞同時也用驚喜的語氣說道:“李若羅亞,真的好久不見了呢!”同樣給了他一個用力的擁抱。

重逢之後,李若羅亞再次仔細地打量了花賞起來,“來,讓哥哥我看看,聽說你家老頭把你趕了出來,嗯,還好還好,果然還是大禍害一個啊!”

“這算是讚美還是挖苦呢?”

李若羅亞大笑幾聲,接著說道:“來來來,既然你來的哥哥我的地盤,今天我就給你好好地接接風。”

“米修斯,給我準備一下,今晚到墮落天堂。”

米修斯目無表情地對著李若羅亞說道:“少爺,您晚上還有工作,請不要在外邊耽誤時間。”

李若羅亞的嘴角稍微向上扯了扯,輕輕地笑了笑,眼睛直視著米修斯說道:“嗯?我的話,你聽見了嗎?米修斯。”

淡如雲煙,聽不出一點的火氣在內。

“是的,少爺,我知道了。”米修斯的頭低了下來,恭敬地回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