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契約,在狂戰士一族之中,除了是男女之間結成夫妻必須的儀式以外,也是他們提高自身實力的一種比較快捷的方法。
男女之間擁有了心靈契約,當一方狂發的時候,就可有很好的恢複理智,並不會成為喪失理智的,隻有破壞念頭。因為一般來說,成為戰士的都是男性的狂戰士,而他們的另一半,因為留在了家中,通過這個契約,男性狂戰士就相當於有了另一個清醒的大腦一般,抵消了狂化帶來的副作用。
這也是為什麼狂戰士軍團能夠形成戰鬥力的原因,也就是所以,多羅卡峽穀之中的狂戰士們大多都是有家室的人。而多羅卡峽穀也是大陸上狂戰士聚居最多的地方,被稱為狂戰士的第二故鄉。
不過狂戰士雖然粗獷,但是對於愛情和妻子的選擇上有著很大的執著,並不會因為為了提高實力而隨便找一個女人來結婚。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說,還留在奧卡特城的紮密斯,又比如說因為這次因外而如此荒唐就完成了契約的珂斯麗和花賞兩人。
不過有點讓花賞意外的是,因為這次的契約,他成為了外籍的狂戰士,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同樣擁有了狂化的能力。不過對於要怎樣進行狂化,倒是要他自己去領悟。
“這麼說來,也就是沒有副作用?”花賞想了一下對著珂斯麗問道。
“是啊,假如有什麼副作用的話,它也不會成為族裏最神聖的契約了,而且是在生命女神的見證之下的,若果心懷不軌,或者雙反並不相愛,是不可能締結契約的。”說道相愛兩字,珂斯麗臉出先了些羞澀的模樣,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對於相愛這一說法,花賞是不會認同的,至於心懷不軌麼?大概是因為當時的自己在昏迷的狀態,也就無所謂說想法單不單純,想來是因為這樣而鑽了契約的漏洞了吧。而從珂斯麗的解釋之中,花賞知道,外籍狂戰士出現的幾率很少很少,少到了他就是那個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中的人,隻是這個餡餅嘛……
“迪達,你的身體沒事了吧?那個死老頭也真是的,這麼用力!哼!”珂斯麗在一旁不滿地嘀咕著,語氣卻聽不出一絲的做作。
花賞倒是有點意外,難道這狂戰士一族的族人,真的對這個契約這麼信奉?要知道他和珂斯麗可以說是陌生的兩個人,隻是那個記憶模糊的親吻,還有完成了那個他花賞看都沒有看過的契約儀式,就儼然是一個妻子對自己丈夫的模樣?
花賞沉默了下,有點尷尬,不知該如何對待珂斯麗是好,一個狂戰士一生隻能夠有一位伴侶,也就是說,她珂斯麗的幸福就這樣沒了?而且,總不能讓他花賞無辜地就對珂斯麗產生所謂的愛情吧?就算珂斯麗看上去還可以,而且是那種耐看性的。不過花賞他從來不缺女人,真的要是有一個能夠停留在他的心中的,大概也就剩下小雲一個而已了。
希爾不同,那是另一種的感情,並不是愛情的範疇。至於齊哥維,大概是因為當時的他本能地想要找一個同伴而已,一個和他一樣性質的同伴。
“迪達,你怎麼啦?不舒服嗎?”珂斯麗一旁擔心地問道。其實花賞還不知道,不僅是契約的關係,狂戰士對於夫妻的概念其實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這可能和傳承教育有關,可以說他們死認理,也可以說他們單純到了可愛的地步。
在珂斯麗耳朵認知裏,既然完成了契約,花賞就是她一生的丈夫,自然就要用心對待,這不過是既定的應有思維方向,而她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雖然花賞是忽然出現在她的生命之中,之前沒有一絲的預兆,但是作為生命女神的忠實信徒的她,隻當是女神大人送給她的禮物,而且花賞的外貌也讓她滿意。
“花賞,我的名字。”
“哦。你是要我這樣叫你嗎?”珂斯麗問道。
“隨便吧。”花賞淡淡地說道,其實他真的沒有什麼理由來要求珂斯麗去做點什麼,盡管他們名義上已經是夫妻。
“我想要離開這裏,有辦法嗎?”因為這時候隻有他們兩人而已,所以花賞也就直接開口說道,想來因為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丈夫,珂斯麗不好又多少的不滿吧。
“直接走就可以啦。”
“嗯?這麼簡單?”
“是啊,不想住就走咯,我經常也是這樣的啊。”珂斯麗理所當然地說道。
“呃…嗯,也是。看來做多了陰謀詭計的人,思考模式都已經有了定向了吧。真是可悲啊……”看著那峽穀之中的翠綠,花賞帶著淡淡地自嘲低聲說道。
“嗯?迪達,你說些什麼,我不明白。”
花賞搖搖頭,說:“沒什麼,隻是一個很笨的人在發牢騷而已。”
“哦,那我去準備行李,我們等下就走吧,迪達。”珂斯麗說著就走向了洞屋的裏麵。
花賞想要叫住她,不過張了張嘴卻沒能說些什麼,因為假如有珂斯麗跟著的話,應該會比較容易離開這裏,那麼以後的事情,等之後再計較好了。
靜靜地坐在洞口的前麵,花賞也沒有什麼心情繼續去欣賞那些景致,反而是那出了暴龍機,思考著要叫滾球獸它們那個出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