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有點冷了,那道巨大的裂痕橫在眾人的眼裏,坦桑緊緊地靠著裂痕而立,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他雖然沒有在散出一絲一毫的氣勢和壓力,但是此時看在眾人的眼裏,卻如同一個蓋世的豪傑一般,連星月也要黯然褪色。

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悄地在花賞的身邊降落,隻見惡魔獸如同幽靈一般的緊緊漂浮在花賞的側跟處,低聲說道:“主人,事情好了。”

花賞深深地看著不可一世的坦桑,深深地吐出了胸中的悶氣,才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背後涼颼颼的,一層細汗已經冒了出來。坦桑的強大已經深刻在他的腦中,那種以一個人就鎮住了如此之數的狂戰士隊伍的實力,已經不僅僅是用強大可以描述地了。

或許這一刻的坦桑還未能夠到達凡人不可理解的聖域境界,此時的坦桑在真正的聖域麵前有可能也是不堪一擊。但是這時候的他,在眾人麵前,就和真正的聖域沒有什麼分別,因為就連悍不畏死的狂戰士們,麵對著他的時候,也同時選選擇了沉默。

九階的威能到底有多少?暫時花賞還不知道,不過此時的坦桑卻是很好地和花賞詮釋著這個概念。

獸人士兵都走了後,坦桑已經在沒有了顧慮之憂,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坦桑此時已經深深地體會到了自己的生命之力不斷地流逝著。他的三重獸化並不是自己修煉出來的,而是一種突變,一種刺激,是潛藏在他體內的不穩地因子所造成的。也就是說此時坦桑的王者獸化並不完整,完全是靠不斷地消耗自身的生命能量來維持。

假如給坦桑一個緩衝的時間,在體會到這中王者獸化以後,馬上退出來,在潛修一段時間話,說不定他就能夠真正地掌握到這種號稱最強的獸化。可惜,此時的坦桑毅然選擇了留下,為自己的部下提供逃走的時間,也就是放棄了自己的生命與前途。

坦桑把極大的怒氣和不甘全部都泄在狂戰士身上。在最後一個獸人士兵離開了後,坦桑就如同一道旋風一般地衝進了狂戰士群之中,如入無人之境,一抓一腳,一拳一踢,他用頭,用身子,用口嘶啞,凡是能夠使用的身體武器都用上。沒有一個人狂戰士是坦桑的一合之敵,坦桑就像是台風過境一般,數個,數十個的狂戰士紛紛倒在他的腳下,徹底地死亡。

利特夫看著不斷失去生命的部下,眼根都紅了起來,此時的坦桑不是他可以對付的,但是他的部下更不能夠白白地失去生命,利特夫再次進入了狂化的狀態,迎著狂風暴雨般的打擊,緊緊地擋在坦桑的麵前。

與利特夫一同上前的人是珂斯麗,經過了短暫的休息,女狂戰士也恢複了一點戰力,雖然身上的傷依舊疼痛,但是麵對著不斷死去的族人,她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第三個加入到對抗坦桑的人是惡魔獸。在花賞的吩咐下,惡魔獸緊貼在珂斯麗的身邊,花賞可不想珂斯麗再受到什麼傷害了,而此時,他也在此回到了巴多拉獸的背上,從空中對坦桑進行打壓,漫天的火雨傾盆而落,如同洪流一般地集中到了坦桑所在的區域之中,緊緊地把他限製了起來。

除了巴多拉獸大範圍的攻擊以外,就隻有利特夫能夠勉強地跟上坦桑的度而已,就連此時以度見長的惡魔獸,也是無能為力,他的絕招“死亡之爪”如同機炮一樣地激射,但是能夠達到坦桑的確是寥寥無幾,就算偶爾打中了一兩招,也不過是被坦桑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像是給他瘙癢的資格也沒有。

“不行啊,在這樣下去的話……”花賞皺著眉頭看著強大如坦桑的這種九階強者,難道真的無人能敵了麼?可惜狂戰士缺少遠處的攻擊,要不然的話,背後有幾千名狂戰士的話施展遠程攻擊的話,就算是聖域的至強者,也不得不退避三分。

可惜狂戰士隻能夠近身攻擊而已,現在的坦桑,在他的攻擊區域之中,無論走入了多少的狂戰士也是送死而已,像這種高層次的對決,人數的多寡已經沒有太多的作用了,除非人數多到了一定的程度,拚著生命不顧才能夠堆砌出勝利來,不過這種勝利,對已人數本就稀少的狂戰士來說,卻是不能承受的損失。

九階的威能,確實是大到了人力不可預測的地步麼?看著坦桑如此的蓋世神威,花賞這時候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個古人,那個麵對著四麵楚歌依舊氣蓋世的一代霸王。

是的,此時的坦桑就像是一個傲世的霸王,神擋殺之,佛阻也殺之。

利特夫無力地躺下了,珂斯麗也隻能夠單手撐著身子才能夠保持不跌到,至於惡魔獸,雖然沒有受到多到的傷害,但是此時能夠稍稍抵擋一下的坦桑的唯有他一個而已,到了現在,幾乎所有的攻擊都圍著他而來,要不是惡魔獸天生的度優越,恐怕也不能夠支持這麼長的時間,至於巴多拉獸麼,已經放下了花賞,和惡魔獸一地一天空地對抗著坦桑。

“哼,卑鄙的人類,居然和地獄的惡魔也勾結了!獸神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麵對著如同深淵惡魔一樣的惡魔獸,坦桑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