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賞在多羅卡峽穀之中一共到現在為止,一共逗留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這十幾天的時間裏頭,天空一直下著雨。這本就很是反常的天氣,因為此時並不是雨季,連續十幾天的雨水,雖然說為大地萬物帶來了充足的水分,但是也為地上的人們足夠的陰鬱於悶結。

多羅卡峽穀中,多了一層經久不散的水霧,那白蒼蒼的色彩平淡得使人自地憂愁起來,一向大條並且活力十足的狂戰士們為此,也變得安靜了些,除了每天例行的訓練以外,懸崖上的洞**就是他們唯一逗留的地方,也是唯一解悶的地方。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也就是說有人的方肯定會有紛爭。盡管是在軍中,但是狂戰士軍團對於除戰場以外的地方,氣氛還是比較活躍。比如說他們就喜歡用一種打擂台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事無大小,不過是他們為了泄多餘的精力而設立的一個類似於運動的動而已。

在懸崖的最底層的一個巨大的洞口處,裏邊傳來了讓人熱血沸騰的叫喊聲,卻是今天的擂台打鬥已經開始了。

此時,位於中間處那十數個擂台之中,其中圍了最多人的一個巨大的擂台上,正由一名狂戰士因為憤怒的原因進入了狂化的狀態。這本是不允許的,因為擂台打鬥作為一種與運動類似的角力,崇尚的並不是生死相搏。不過此時圍觀的人並沒有一點要阻止的意識。林子大了什麼鳥也有,何況是一向好鬥的狂戰士?偶爾來一場熱血一點的打鬥對他們來說,無疑是生活的最後調劑品。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擂台上正在對戰狂戰士的人,今天已經連勝了九場,為了麵子的原因,一場勢要挽回聲譽的打鬥漸漸地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花賞緊緊地瞪著麵前的這個狂戰士,赤露著上身,經過了九場的打鬥之後,他的背上流出了一層晶瑩的汗水,強烈的男子氣息無限散。場外卻有一個俏影正目不轉睛地看著那裸露的背影,看得癡迷起來。

狂化過後的戰士給了花賞一股不小的壓力。之前的九場打鬥之中,靠著古武術的博大精深和靈巧多變,花賞肆意地把九位狂戰士**在鼓掌之中。可惜到了這第十個的時候……

“好像玩過火了。”花賞有點無奈地自嘲了些,自己本就應該忍受住狂戰士的挑釁,又或者說呆在自己的房間中。不過事到如今,也唯有認真對待。

雖然說狂化後,對手的實力得到了很大的增幅,不過也還在花賞能夠應付的範疇。經過前麵九次的對戰,花賞大概也摸清了自己此時的實力,擯棄魔法力不算的話,憑著體內的內氣,大概也就和大路上四階不到五階的職業之持平不算高,但是也不低了。

這時男人間的戰鬥,容不得半點的取巧,體會了一下體內不到一半的內氣,花賞依然有了計較。

狂戰士猛著鮮紅的鬥氣,彙集在拳頭之上,像是一塊燒紅了的鐵塊似的,熱浪襲人,他的度同時也增快了許多,左閃右跳之間就來到了花賞的身邊,掄起那火紅的拳頭,如同狂風暴雨似的,掀起了一陣奇異的紅色旋風。

“好!”花賞喜歡挑戰難度,當然是要力所能及的。這個狂化了的戰士,就是最後的檢驗他修為的磨刀石。

他們拳拳相接,花賞的拳頭比起狂戰士的足足小上了一圈,然而,就是這樣的小的拳頭竟然接著了狂戰士的鐵拳,而且隱隱還有勢均力敵的跡象。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圍觀的狂戰士們才真正地承認了花賞的實力,要知道之前的打鬥花賞多是憑借著身法來取勝,這無疑使到狂戰士們鄙夷,不過現在不同了,他們隻會覺得花賞是深藏了起來。

兩人拳拳相加了數十下之後,花賞心中默念著時間,終於找到了狂戰士出拳的規律,也就是緊抓這短短的一瞬間,花賞驀然一個矮身,在狂戰士驚愕間,從下而上地突擊,接著是連續不斷的關節攻擊。

狂戰士像是一個沙包似的,不住地被強大而連貫不休的武技打得節節後退,不多久就已經來到了擂台的邊緣。可惜的是他死撐著一口氣,任花賞的拳頭如何也是堅持著撐在擂台之上。

花賞心中暗讚,到了這個地步,連續的攻擊也快要到頭了,但是這名狂戰士依然立如巨鬆,不曾倒下。

“再來!”見如此頑強的對手,花賞心中敬佩,手中去勢不停,雙手合在一起,稍稍跳高半米,一個拋錘打在了狂戰士的右肩上,半空身體回轉九十度出腳。終於在一輪連擊的最後一式中,把這個狂戰士打落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