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本就來了消息,已經安排還了花賞和西卡迪之間的見麵。時間是當天的中午。
花賞對西卡迪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就快要死的…糟老頭。是的,西卡迪在花賞進入城主府的第一時間就接見了花賞。隻是這接見麼,假如說能夠說說話,哪怕是客套虛偽的也好。可是西卡迪真的隻是見見而已,就那麼睜著一隻眼看了花賞一眼之後就……睡著了。
“就算是下馬威,可是時間也太長了點吧。”花賞扭動了下有點生硬的脖子,這是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當然他是沒有吃過什麼東西,那個糟老頭也沒有。花賞倒是不餓,隻是,要讓他對著一個睡死了的糟老頭足足兩個小時的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活,雖說他不餓,但是麵前的這個人也不是美女。
總算,這個老頭終於睡醒了,懶懶地揉了揉眼皮,西卡迪緩緩地說道:“人老了就容易睡著。對了,孩子,我好像記得你的名字叫什麼的來著?拉斐爾還是利菲爾?”
“那菲爾。”花賞淡淡地糾正著說道,語氣挺不錯絲毫的不快,隻有淡然。不過花賞的心底卻很狠狠地鄙視了這個老頭一番,總算沒有一睡不起。
“哦!是是是,那菲爾,我記得了,你剛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你來著。怎麼,還記得麼?孩子?”
剛出生的時候?這個老頭還真是夠…好記性的。“原來是這樣,那麼西卡迪叔叔,請問您還記得那時候您抱著我的時候,我還不小心尿濕了你呢!現在想來還真是不好意思啊。”花賞靦腆地笑著,用一種符號身體年紀的語氣說道。
“哦,是是是,我怎麼會不記得呢?嗬嗬,那你現在還有沒有?聽說童子尿可是很補的,孩子,你還是不是童子?”西卡迪滿麵渴望之色地看著花賞,眼睛睜開了些,視線從花賞的臉龐向下開始移動到了某個地方。
“……您還真是風趣呢,西卡迪叔叔。”胡扯到了這個份上,西卡迪都可以稱神了。花賞稍稍收拾了些有點紛亂的思緒,略顯拘謹地說道:“西卡迪叔叔,您應該知道我來這裏的目的吧?”
“嗯,你說。”西卡爾點了點頭。
“那麼我就照直說了。是這樣的,我還沒有到過我的那個領地,不過聽說那裏還是比較落後一些。您知道,我購買了些奴隸,而且作為一個領主的最主要的收入就是征收領地上的各種稅用,所以我希望您能幫我將我手頭下的奴隸的身份全部改變為極西行省的合法公民。因為奴隸是沒有資格納稅的,而且還需要大量的金錢投入去養活。”
“你的奴隸人數好像並不好吧?”西卡迪忽然問道。
“是的,去掉了零頭之後足有六千人。當然,作為後生,那菲爾並不會讓叔叔您白幫我這個忙的。”花賞忽然拿出了一張通用的晶卡遞到了西卡迪的麵前:“按照帝國的法律,奴隸轉為公民的金額是一百金幣沒人。這裏是六十萬。”
帝國之中的奴隸是可以轉變身份的,當然這需要一筆不菲的錢財,不過一個沒有私有權的奴隸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積攢到一百金幣。因此,這一條規定不過是為了那些奴隸主,因為某種的原因而想要為某一個的奴隸轉正的設定的。比如說某個的貴族看中的一個奴隸女子,想要娶為偏房的話,總不能夠讓他和一個奴隸結婚。
“六千個啊,可不是少的數目啊。孩子,真虧你能夠做到。”西卡迪眯著眼打量了花賞好一陣子,似乎要把他看透似的。良久,糟老頭的臉上在花賞形容為猥瑣的笑容下,幹枯著一雙手把晶卡納入了懷中,並且說道:“那麼真的感謝你對星巴特城作出的貢獻,城裏的人民會感謝你的慷慨,真是個善良的孩子。”
“您客氣了。”
“對了,孩子。”西卡迪忽然一挑眼眉說道:“有件不幸的事情我不得不告訴你的,相信在來這裏之前你也應該有所聽聞。那就是極西行省爆了亂軍的事情。”
花賞點了點頭,靜靜地聆聽著。
“事情比你想象中的要嚴重一些。每天從星巴特城之中都有人離開並且加入到亂軍之中。亂軍的實力可以說是一天天地增強,可是星巴特城之中的軍力就那麼一點,連一個正規的整編軍團都湊不夠。雖然說亂軍之中的人多是平民出生,和正式受過訓練的軍人有很大的差距,可是我們也架不住人多。”西卡迪苦著一張臉說道,那樣子有多憂民就有多憂民。
“為什麼?既然是亂軍,那麼總會有原因的吧?西卡迪叔叔,我想知道更多一點。”